“二爷,你说咱这是什么破运气,最边缘的地方居然也有人作战呢,”
“你说就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能有什么好争的。”
“回去之后,我一定要用圣水洗洗澡,祛除这霉运,”
“不过,二爷,你说,要是白爷发现咱俩又跑了,会不会打断咱俩的腿。”
“算了算了,白爷那么疼你,肯定是打断我的,吾命休矣。”
“二爷你到时候一定要为我求情,或者是为我找最好的医生,替我安上最好的仿真腿。”
“你说,我就不懂了,咱们在地盘上待的好好地,二爷你怎么老想往外跑呢,外面到处作战的,多危险啊。”
“你是觉得咱们今天要交代在这,所以在这上演十万个为什么?麻雀跟你比都要叫你一声大哥,鹦鹉在这都要对你甘拜下风”,祈南言闭着眼睛木着脸,嘴里的嘲讽突突的往外冒。
柯屹摸了摸鼻尖,小声的说,“这不是氛围太过紧张,缓和一下气氛,不然我怕我紧张的手抖。”
闻言,祈南言眼睛不放心的睁开一条缝,见他操作行云流水,稳如老狗的,哪有半分惧怕会手抖的样子,遂又闭上了眼睛,他算是初步了解了这人,话痨且扮猪吃老虎。
从对方刚才的言语中,他们不是第一次出行,且每次都带着这个人,暂时可划定为“信任”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