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承先骤然转头,下一秒回过神来,明白铁定又是这小子搁这瞎说八道。
忽然笑出声,“你框你爹我也不找个好点理由,宸王幼子?你解围?你小子比人家大两岁,人家刚出生那年你便跟着你祖父去了边关,这么多年从来没回来过,你倒是说说,你怎么就那么认定那一定是宸王幼子?”
“眼睛啊,咱们家祠堂不也有老宸王肖像,那双眼睛和我在祠堂看到的一模一样。”
楚承先凉凉瞥了他一眼,宛若在说,编,我听你接着编。
话一出口,楚慕辞硬着头皮继续胡扯,要是不消了他爹的气,他铁定会因为拿宸王幼子做筏子,罪加一等,被教训更狠。
“虽然我没见过,那也可能不是宸王幼子,但是爹你想啊,咱们家家训其中一条就是男子当顶天地理,不可欺于弱小,不可争强斗狠,不可见暴而旁观之。
我看见了欺凌之事,肯定要出手制止,但是来之前爹你也跟我说,不可以惹是生非,所以我没动手,只是趴在木窗那好言劝阻,最终化解了一场纷争,你看我多听您的话,要是搁以前我早就动手了。”
楚慕辞一副您赶紧夸我的样子,但实际说完后,偷偷看了一眼他爹的脸色,不算好但也没像之前那样生气。
“今日暂且放过你,若是日后再犯错,两罪并罚。”
得了赦免令,楚慕辞顿时松了一口,听他爹的意思是,没信,但认同他的话,所以暂且放过他。
一行人来到皇宫南门口,楚慕辞远远望去,就见一群人已然早已等候着。
位于中间是身着紫色朝服的男人,楚慕辞记得,那是三品才能穿的颜色,男子右边是手持拂尘,头戴巧士冠,而男人左边则是身穿侍卫服饰,为首三人,楚慕辞大抵能猜到他们是谁。
行至门前,楚慕辞跟随他爹一块下马,德才笑眯眯率先开口,“楚将军,楚小将军,可把二位等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