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慕辞干巴巴哦了一声,看着祈南言冷漠的背影,心里有些遗憾,但一想到他现在浑身青紫,却又怕吓到他的阿言,啊,真是纠结。
怀着郁闷的心情将自己扒光,但当看到浑身青紫大部分都消失之时,楚慕辞讶然哎出声,“这怎么爬个山还把伤给爬没了,莫不是因为一晚上运动,血活的太快,真化瘀了,还是佛祖保佑,给他一点甜头?
卧室内的祈南言拉开房门,吩咐道,“去弄些早点来,要好克化的。”
卑弦心中疑惑,越过祈南言肩膀往卧房快速扫了一眼,空白,没有任何异样,回了一句是后,转身往外走。
路上卑弦凝眉思衬,主子今早怎么瞧着有些怪怪的,先是大清早叫水不说,水来了又不泡,开门那一会瞧着脸的也不好,周身气压还极低,还让他去弄些好克化的糕点。
奇怪,太奇怪了,一瞬间,卑弦心中闪过多种猜测,叫水,心情不好,还要吃的,这一切一切指向一种可能。
主子,主子该不会心里有人了,昨晚做梦了吧,所以醒的那么早,还要叫水。
感觉猜到真相的卑弦嘴巴张成了O型,想通这一点,忽然心里有种吾儿初长成的欣慰感,他还以为就主子那副清心寡欲的模样,这辈子要很晚才能动心,没想到啊,这么快就有了心上人了,还梦到人家了。
只是,主子心上人会是谁呢,也没见主子和哪家姑娘走的近,不期然,脑子忽然闪过一张肆意的脸,卑弦顿时止住了步伐。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主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