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慕辞:“.........”
“不过”,祈南言歪歪头”,就是不知道楚小将军这个琴要怎么学着弹,是浅浅,还是深刻?”,腔调拖拽,丝丝旖旎随着声音落入楚慕辞耳中,勾起了他心里难以言说的冲动。
低头目光深锁少年,情愫在眸中涌动,似是形成了一道牢笼将人关在里面,用炽热的爱意轻拂过祈南言丝丝寸寸,将其一寸寸吞噬。
祈南言话说的轻,周围众人只听了个大概,但不知为何,总觉得两人站在一块,似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氛在流转,将他们所有人隔绝在外。
楚慕辞眉头微挑,“既是如此,那届时谈情的事情,还请侯爷多多指教,务必要用尽毕生所学,教会我”,后三个字说的格外重了些。
外人只道是教会弹琴,只有两人才知道,此琴非彼琴。
楚慕辞走过去拿弓,掂了掂后,眼里闪过嫌弃,这弓也太过轻巧了些,一点都不能在阿言面前展示我的强大,哎,算了,将就了用吧。
“侯爷看上了哪一个?我必箭无虚发”,楚慕辞单手持弓,骄傲的模样好似不是在说射铜球,而是在说,看上哪座城池,我给你打下来。
祈南言随意指了一个铜球,“便那个吧。”
随即,楚慕辞拿箭搭弓,箭矢破空而去,哪怕已经特意放轻了力气,那包着棉布的箭簇还是重重穿过了铜球,箭扎进后面的树干上,箭羽震颤不休。
看到这一幕,司徒追清瞳孔震颤,他深知那把弓对于一个成年男子来讲刚刚好,但对于楚慕辞这样沙场征战将军来讲,便有些不耐看,但谁知,就是这样一把轻弓和没了箭簇的箭,居然也能被他一箭射穿铜球,扎进树里,而且见楚慕辞这样,完全就是没用什么力气。
不只是司徒追清,薛子荻咽了咽口水,眼里闪过惧怕,他都不敢想。要是这箭扎他身上,估计他现在人已经没了,这楚将军还真是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