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咯吱”一声门开了,谭母就应声将盆子里的狗血照着来人兜头兜脑的泼了下去。
场面有瞬间的寂静,紧接着就是两声惊叫!
之所以说是两声,一个是被泼了满头满脸狗血的冯大妈,另一个是跟在后面故作震惊的林阮。
林阮跑过来手足无措的看了一眼冯大妈,又转身看着屋里同样手足无措的谭母跟卢婆子。
“妈,你这是在干什么啊?为什么要往冯大妈身上泼血啊?”
说完,林阮就拿起旁边的毛巾给冯大妈擦了起来。
谭母慌了,连连摆手,语无伦次。
“我不是,我没有,我不是想泼她的,我是想泼你,不对,我是想泼邪祟,对,邪祟。”
此话一出,场面再度寂静,冯大妈、林阮与卢婆子全都看向了谭母。
这是什么年代,这是最荒唐,也是最混乱的年代!
就在前几天,在隔壁巷子里住的一户人家,就因为小儿子的名字没起好就被人举报给了红套袖,孩子的爸爸就被打折了胳膊。
冯大妈想的是,这谭婆子犯糊涂要作死,她可不能犯糊涂,要是以后被人揭发举报了她包庇,她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
不行,绝对不行,她上有老下有小的绝对不能背这种锅。
冯大妈疾言厉色的指着谭母喝道。
“好啊,谭婆子,你竟然敢搞封建迷信这一套, 我看你就死性不改,就是要跟劳动人民唱反调,我要去揭发你。”
冯大妈顶着一头的狗血气势汹汹的就往外走。
谭母的脸刷的一下就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