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了还不能适应吗。”
京越一遍又一遍地拂去她眼角溢出的晶莹,心口阵阵发涩。
念着她大病初愈,他几乎没怎么舍得折腾,草草了事后,将人抱到了浴室清洗。
期间,她一直紧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任由他动作。
雪白肌肤上红痕明显,直直映入眼中。
刚刚压下去的血气瞬间上涌,侵袭着他的理智。
在她面前,他的自控力一向不好。
半晌,他抱着人放到浴缸边上,柔声问了句
“自己洗?”
姜凝扶着浴缸,嗯了一声。
望着他离开的背影,她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滚落。
一滴一滴,在水面上溅开。
她不停地清洗着他刚刚亲过,碰过的地方。
指尖往下时,心一横,咬紧牙往里探,将他留下的东西全都清洗干净。
没有避孕药,她只能用这种方式降低怀孕的几率。
浴室里没有任何可以更换的衣服。
只有一套干净的浴袍。
如果是刚来时的她,定会在这个浴缸内坐到天荒地老也不出去。
但现在的她早就丢了这些心思。
因为无论她穿什么,在他面前,都只有好撕和不好撕的区别。
她穿了浴袍,打开门时,屋内很安静,似乎空无一人。
姜凝犹豫了一会儿,往门口的方向走。
指尖刚触上门把手,背后蓦然抵上一道坚硬的存在。
他的手臂越过她身前,落在她按在门把手的指尖上。
“吱呀——”
门开了,清晰的光景映入眼中。
“想出去?”
她点头。
京越轻笑两声,似是在笑她的坦然。
“念着你这弱不禁风的身子骨才一天一次,已经是怜惜你了,别不知好歹,姜凝。”
姜凝浑身僵住,只听着他的嗓音从耳后缓缓传来。
“再不听话,我不介意在这儿做,这儿,你的声音,姜妈妈,陆柯都听得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