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哭了。”
她笃定。
“没哭。”
“哭了。”
“没有。”
——
过完年,姜凝搬回了凝园住。
京越不知用什么手段,又把姜妈妈找了回来。
问起时,他还笑得一脸神秘。
她也不多问,想来想去,估计不是用钱砸,就是天天派人去姜妈妈门口蹲守,烦她。
他这人,向来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
回来的这段时间,她常是一觉睡到午后,连早饭都省去了。
姜妈妈习惯了她的作息,便推迟了午饭的时间,保证她一醒来就能吃上饭。
餐厅里,桌上,姜妈妈看着她脖颈上那一圈圈的青紫痕迹,叹了口气,幽怨道。
“夫人,你可得多劝劝他,哪有人天天这样的,你本就体弱,先生也不知道怜惜一点。”
姜凝脸一红,默默将领子拉高了些,眼神闪烁着,拿起块面包往嘴里送,喏喏道。
“我…我没事。”
回来这几日,他日日缠着她做那事。
她也不是没跟他哭过,闹过,求过。
但每次他嘴上应了好,一到晚上就忍不住。
姜凝也算是看清他了。
这事,他是一定要做的,只不过是在力道和次数上有变化,或深或浅,或多或少,但绝不停歇。
对上姜妈妈担忧的眼神,她笑了笑。
“姜妈妈,没事的,他可能就是…新鲜感上头呢,过几天就停了的。”
她只能以他是太久没见她,难以克制的理由来自己安慰自己。
可一个月下来,他丝毫没有欲望消减的迹象。
这一晚,姜凝刚沐浴完,正坐在床边擦身体乳,那原先在书房办公的男人便再一次悄咪咪地摸上了床。
一阵熟悉的冷香从身后萦绕而来,紧接着,温热气息扑在她的耳垂上。
她浑身一僵,还没反应过来,腰间便多出一道坚硬的桎梏。
“阿凝,你涂的什么,好香。”
他将她拉到怀里,微凉气息沿着雪白脖颈洒落。
“……”
姜凝吞了吞口水,水光莹润的眸子里划过一抹不耐。
每一晚他都是这个开场白,完全不改的。
愣神间,他的吻已经落在了她的眉眼间。
她终于压抑不住内心的烦躁,气势汹汹地去推他横在自己腰间的手臂,嘴里念念有词。
小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