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妙星狠狠瞪他,语气十分的不客气。 “这根本不一样,你少混为一谈。” 男人盯她半晌,认认真真地问 “哪里不一样。” 幽幽目光漫不经心地落在她粉白粉白的脸上,停住。 这眼神予他来说是温和的,予她便是冰冷淡漠的。 仿佛寒冬腊月里从天而降的皑皑白雪,压得梅枝垂低了腰。 她哑声了,不服输般回望他,依旧凶狠,像被踩了尾巴炸毛的猫。 傅聿衍笑了笑,冷峻的眉眼变得柔和。 其实比起她这副样子,他还是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