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会在你怀里?你是不是又趁我睡着时干什么坏事了?”
冷右一个鲤鱼打挺直接从墨旬怀里坐起来,手指着他质问。
墨旬慢慢坐起来半靠在床头,眉眼似笑非笑的带着一丝戏谑。
“你这个又字用得不对吧,我哪有趁你睡着干坏事,一次都没有,阿右你可真是太冤枉我了。”
冷右不信,“你这么厉害,随便搞点小动作就能把我弄晕。”
墨旬:“你夸我厉害,我真高兴。”
冷右:“…你是选择性耳聋是吧?”
墨旬勾起唇角,“人啊,要学会选择自己想听的话听,这样才会多些快乐,少些烦恼。”
“切,歪理。”
冷右白了墨旬一眼,从床上起来准备穿衣。
刚准备把身上的衣服脱掉,忽然想起屋里还有一个人,他动作一顿,赶忙走到屏风后面。
墨旬一脸遗憾,“咱俩都认识这么久了,还这么见外干什么?”
“跟别人我不见外,但是跟你…必须得见这个外!”
在宗门时,冷右都是跟同门弟子一起洗澡泡浴。
如果墨旬对自己没那种想法,他也可以坦诚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