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晏将手中的早餐递出去：“吃了。”

姜未闻言愣了下。

她是说了见一面，但没说要在学校。

她没接，急切说道：“等下了课我会去找你，你先走。”

傅晏原本就不好的心情瞬间阴郁下来：“我有那么见不得人？”

姜未下意识道：“难道不是吗？”

她欠钱，他让她陪睡。

从始至终，他们之间的关系就是如此。

不能见于天光下。

傅晏心头堵了气：“姜未，债主还没嫌弃你，你倒是先提起要求了？”

“不是。”

他这么一说，姜未心绪平静了下来。

她在他面前，从来没有提要求的权利。

她认命拿过男人手中的早餐，闷声闷气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