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陆衍洲青紫着胳膊捂着疼痛的胸口,推着掉了个轱辘的自行车冲着她笑的和蔼可亲。
非说她是故意的,摔倒也要摔到肉垫上,直笑的她毛骨悚然,解释了半天才让他相信了自己是无心的,然后第二天就又被她给撞了…
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地点,不同的是陆衍是步行的。
当她惊悚的发现刹车片失灵时候内心是绝望的,吸取了昨天的教训,她当机立断嘶吼着让他别动。
可理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距离太近她根本来不及拐弯,连人带车直挺挺的瞄准陆衍洲撞了上去。
而陆衍洲也是听话的一动不动。
最后她和自行车都完好无损,而做为肉垫的陆衍洲左胳膊脱臼右腿骨折…
学校是去不成了,她呼哧呼哧载着坐在后座的陆衍洲转道去了医院,路上还不放心的一再叮嘱他要用完好的那只手揽着她的腰,可千万别再摔喽。
往事暗沉说多了都是泪,这么一想陆衍洲也是倒霉透了,都来到这个世界了还是妥不了被她撞。
思绪归拢,白梨尴尬的笑笑不说话,难得的心虚了。
陆衍洲挑眉,也没再揪着不放:“不过梨梨,你这样是怎么做到的?”
看着陆衍洲不再追究,白梨松了口气,把脖颈间的吊坠从衣服里扯了出来:“因为它。”
精美的梨花吊坠在阳光下折射出点点光芒,陆衍洲看向白梨颈间的吊坠眼眸微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