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门后,姜舒回身撞上了郁峥的墨眸。

四目相对,孤男寡女,姜舒忽的紧张起来。

狭小的屋子狭窄的床,到底该怎么睡?

她慌忙移开眼扫视屋内,除了郁峥坐着的那条板凳外,只有一只旧衣柜。

床上只有一床薄被,地面是凹凸泥地,想打地铺都没法儿打。

姜舒咬唇,不知该如何是好。

看穿她的心思,郁峥出声道:“你睡床,我靠着墙坐着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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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着怎么睡?

今日在河中泡了那么久,又穿了许久湿衣,若夜里不盖被子,怕是会发热生病。

看着那张狭窄的床铺,姜舒声若蚊蝇:“还是上床睡吧。”

“你不怕?”郁峥墨眉微挑。

姜舒硬着头皮道:“怕什么?王爷还能吃了我不成。”

郁峥闻言眸光轻闪,不置可否。

“出门在外,事急从权。”姜舒脱鞋上床,缩到了最里面,留出一大片位置。

郁峥看着那片空位,抿唇道:“你我同眠一榻,不怕损了名声吗?”

“王爷不说,谁会知晓?”姜舒反问。

好像是这么个理。

郁峥不再多言,起身灭了油灯往床铺走去。

黑暗中,姜舒感觉到郁峥在她身旁躺下,轻拉薄被。

两人皆和衣而眠,守着最后的礼教。

床铺实在狭窄,两人躺在上面,稍稍一动便会碰到对方,吓的姜舒一动也不敢动。

郁峥听着她急促的呼吸声,便知她还是紧张害怕,尽量挪到床边离她远些。

察觉到郁峥的动作,姜舒松了口气,疲惫的闭上眼。

累了半日,她早已精疲力竭,明明很想睡觉,脑中却不由自主浮现出今日坠河后的场景。

郁峥两次给她渡气,她都是有意识的。

虽不清醒,但感知尚存。

尤其是后面一次,郁峥接连给她渡了几口气,一次比一次感受清晰。

两唇相触,温软轻柔,感觉奇异又美妙。

姜舒想着想着,脸开始作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