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源和孙宜君憋笑憋到快要爆炸,却还得装得跟众人一样惶然不知所措。
“怎么回事?他们这是怎么了?”众人茫然焦急,生怕自己跟他们一样。
“啊!我……我感觉有虫子在背上爬。”王言昕一脸惊恐,花容失色。
听到这话,有头脑灵活的人道:“初夏正是蚊虫繁衍茂盛之际,是不是树上虫子掉进衣服里了?”
众人闻言抬头看向头顶大树,心生后怕,快速远离此处。
见折腾的差不多了,孙宜君作为主人,适时出声道:“来人,快带王公子王小姐去厢房检查检查,再请府医瞧瞧。”
“王公子王小姐这边请。”婢女引着王家兄妹往厢房去。
一路上,兄妹俩惨嚎声不断,走路的姿势极其怪异。
出了这档子事,众人没了游园斗诗的兴致,到长廊凉亭坐下议论纷纷。
“你们说王家兄妹俩到底是怎么了?什么虫子能将人咬成那样?”
“说来也怪,大家都站在树底下,怎的那虫子就只落到了他们兄妹身上?”
此话一出,众人顿觉蹊跷,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谁知道呢,许是老天有眼,报应不爽。”郁源摇着折扇吊儿郎当的胡说。
他被蛰的手仍有些刺痛,可又不能表露出来,只得将手背在身后捏着拳头,忍的很是辛苦。
可一想到王家兄妹的惨状,郁源又觉得被蛰的值。
后院听戏的孙夫人得知出了事,同王夫人一起来了花园。
询问清楚后王夫人急迫赶去厢房,孙夫人陪往。
约摸过了一刻钟,孙夫人独自回来了。
“娘,怎么样了?”孙宜君明知故问。
孙夫人摇头轻叹:“王夫人领着王公子王小姐回去了。”
“他们到底是怎么了?”有人问。
孙夫人道:“府医说是被一种名为毛刺子的虫蛰咬,整个后背都红肿了,刺痛挠心,已给他们上过药了。”
“真是被虫蛰的,这虫子也太厉害了。”有人惊叹,更多的是好奇虫子长什么样。
“招待不周,扫了大家雅兴。”孙夫人向众人致歉。
方才她也向王夫人道了歉。
子女被蛰伤成那样,王夫人自是心疼又愤怒。可这事是虫子所为,非孙家之过错,王夫人便是愤怒也无可奈何,只能自认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