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闲适松散之际,逐风浑身湿漉漉的来了。

“主子,有人跳湖了。”

跳湖?

姜舒听的愕然一惊,郁峥沉声问:“怎么回事?”

逐风道:“方才我打后园过,瞧见湖中有人扑腾,就将人救了上来。”

“是府中婢女,现下被抬回去换衣了,属下也得去换身。”

“嗯,换好后将人带去前堂。”郁峥吩咐。

逐风应下,匆匆去了。

正月的水依然冷的刺骨,加上寒风一吹,冻的逐风直哆嗦。

耳房前的冷星瞧见了,莫名觉得心情愉爽。

小主,

逐风扭头看过去,冷星冷哼着进了屋。

又是一阵寒风吹来,冷的逐风回了神,快步走了。

望着屋外阴沉的天色,姜舒和郁峥对视一眼,面色沉凝的去了前堂。

换了身干衣的婢女绿柳被带到厅中,头发还湿着,跪在地上止不住的颤抖。

姜舒将手中的汤婆子递给楮玉,让她拿给绿柳,又命人添了火盆放到她跟前。

“谢……谢王妃。”绿柳颤声恭谢。

姜舒望着她,不解问:“好端端的为何要投湖?”

听到这话,绿柳似崩不住般,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郁峥拧眉,不喜人哭闹。

姜舒也不喜,但听绿柳哭的悲戚绝望,似有天大委屈,也不好呵斥,让霜华上前安抚了几句。

绿柳止了哭声,抽咽道:“奴婢是被逼的没活路了,求王爷王妃为奴婢做主。”

绿柳说完,重重磕了个头。

姜舒蹙眉凝声道:“怎么回事?说清楚。”

厅中没有旁人,只有郁峥姜舒,逐风楮玉几人。

绿柳放了心,痛声诉说起来。

“去年冬日我娘染了重病,急需银子看病买药,便去找吴管事支月钱,但吴管事对我动手动脚。我虽恼愤却急着用钱没法子,只能忍气吞声。”

“拿了银子后我立即请医买药,但我娘病的实在太重,花了很多钱也没能救回性命。为了将她好生安葬,我又去找吴管事支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