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时,曹骞回头看了一眼,面色沉绷。

这些个门生有时也当真恼人,弄得他做下如此悖逆孝道之事,还得再来一趟。

曹骞有苦说不出,只能等深夜悄然来到墓地,将假曹太师挖出,再把藏起来的真曹太师葬进去。

“父亲,都是儿子无能,让您老人家受罪受辱了。”曹骞跪在墓前沉痛忏悔。

想曹太师荣光一世,死后却落得这般下场,委实是屈辱。

曹骞很是羞愧,在墓前跪到天快亮时才走。

处理好曹太师一事,接下来,就要抓紧行事了。

六月十一,郁澜三人从周府搬去了公主府。

“母亲,我住哪间屋?”庄韫看着主院的几间屋子问。

郁澜眸光微闪道:“韫儿大了,不能再跟母亲一起住了,我带你去你的院子。”

女大避父,儿大避母,庄韫的确到了分院独住的年纪,眼下正好是个契机。

“哦。”庄韫略有些失落,但他知道母亲说的都是对的,没有无理取闹。

怕庄韫不习惯,郁澜将他安置在离他们最近的院子,走几步就到了。

“就是这儿,韫儿看看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