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他和大昭做了这么多,他自得好好回报她。
同昨日洗郁子宥一般,郁峥剥了姜舒衣裳,将她放进温泉池里泡着,然后拿了棉帕一点一点给她擦洗。
这熟悉的动作,让姜舒想起郁峥昨夜说的话,不由有些耳热。
不得不说,温泉是个好东西,满身疲惫这么一泡,顿消大半。
只是浑身泡的软绵绵的,一动也不想动,任由郁峥给她擦干抱上床榻。
“趴着,我给你揉揉。”郁峥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姜舒温顺的趴上去,享受郁峥的独家按摩。
按着按着,郁峥喉头滚动,有些躁欲。
这个姿势,姜舒的柔软紧贴着郁峥大腿,那滋味儿妙不可言,不可抑止的起了冲动。
但想着姜舒今日累着了,郁峥没有动作,强压下心头涌动,按完后拥着姜舒歇息。
姜舒很快睡着,呼吸平稳。
郁峥在黑暗中看着她,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翌日,姜舒将剩下的绸铺布庄都巡查了一遍,确认万无一失后放下心来。
冬衣已赶制的差不多,明日再赶制一日,后日便可送往边关了。
第二天是十一月初一,进宫请安的日子。
姜舒带着郁子宥进宫,在宫门前碰到了郁澜和庄韫。
“阿姐能出门了?”姜舒又惊又喜。
郁澜笑着点头:“府医说胎象已稳,可偶尔出府。”
“太好了。”姜舒由衷为她感到高兴。
两人正说着话,方下朝的郁峥和周泊序来了。
“小心些。”周泊序扶住郁澜。
郁峥则接过姜舒怀里的郁子宥,几人一道往钟灵宫去。
“都来了。”毓贵妃和皇帝见到他们,笑容满面。
“外祖父,外祖母。”庄韫恭敬见礼。
有段时日没见庄韫,皇帝和毓贵妃都很想念,当即招手道:“韫儿过来坐。”
皇帝往旁边挪了挪,让庄韫坐到他和毓贵妃中间。
毓贵妃抱着郁子宥,皇帝摸着庄韫的脑袋问:“听你父亲说,你在跟着他习武,学的如何了?”
庄韫道:“蹲了近两月马步和拎水桶,父亲近日才教我一些简单招式。”
“学的可辛苦?”
庄韫点头,末了十分坚定道:“但我不怕,我会坚持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