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柏长眼神里依旧是狠戾,渐渐的,余闻杭都感觉出不对劲。
余闻杭害怕醉酒的司柏长会认不出人,上前准备将楚梵音护在身后。
却看见司柏长慢慢跌坐在地上,伸手拉住楚梵音的手,将楚梵音的手放在自己的心脏上。
“bb,喝了那么多酒,我这里怎么还是疼?”
楚梵音顿时明白过来,他哪里是让她打他,是他想让她打开。
楚梵音更知道,司柏长这是还没有从那件事里走出去。
楚梵音心里一痛,蹲下去,将司柏长抱入怀中。
“痛痛飞走,痛痛飞走,没事的没事的。”
余闻杭不知道司柏长身上发生什么,但是他从未没有被过司柏长这样。
他好似被全世界抛弃,只剩下楚梵音。
可同时,余闻杭也意识到,他刚才的举动完全多余。
司柏长就算喝酒了,意识模糊了,伤害谁都不会伤害楚梵音。
楚梵音哄了司柏长半个小时,才把司柏长哄回去。
司柏长回到家后,因为快凌晨,加上醉酒,动静稍微有点大。
等把司柏长弄到床上,动静还是引来了司空业。
楚梵音知道这件事解铃还需系铃人,司柏长心里这道坎始终是要由司空业解开。
门外,楚梵音叫了声爷爷,解释了司柏长喝醉。
司空业了解司柏长,他一般不轻易喝酒。
“爷爷,阿柏他是看见司柏南进家,跪在您跟前叫爷爷。”
“我们买绿豆糕间隙,阿柏发现没带手机,回来拿手机看见的。”
一下,司空业明了了。
他不想让司柏长看见,还是被司柏长看见了。
“爷爷,这件事还需要您来解决啊。”
司空业拍了下楚梵音的肩膀,转身离开。
楚梵音望着司空业背影,深深叹口气。
司柏长已经睡着,楚梵音看了眼准备的礼物,也是用不上了。
第二天,司柏长睡醒,没有看见楚梵音,刚去找楚梵音,闻见自己身上的酒味。
他昨晚是喝酒来着,喝完,他干什么了?
司柏长没了印象,但也接受不了自己臭烘烘的,先去洗了个澡。
洗完澡出来,他看见坐在沙发上的楚梵音。
“bb,今天我们什么时候的飞机?”
还飞机呢。
他还记得飞机。
楚梵音问:“你还记得你昨晚干了什么吗?”
喝醉的人最怕有人帮他事后回应。
司柏长摇头。
楚梵音拿出手机,播放他抱住树不松手,还说那棵树才是他的老婆。
“司柏长,在你心里,我长的像棵树啊?”
司柏长自己都没有脸看那段视频。
“古有尾声抱树,现有司柏长抱树。”
司柏长还想狡辩,管家说请先生过去。
楚梵音知道,这是司空业约司柏长谈话了。
楚梵音要跟着过去,管家又说,只请司柏长一个人进屋。
司柏长让楚梵音待在房间里,等他回来一同吃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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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司柏长走了,楚梵音在房间里坐也坐不下,站也站不住。
最后,她还是偷偷摸摸来到司空业的院子。
司空业院子里的佣人看见是她,什么也没说。
楚梵音等了司柏长将近三十分钟,看见司柏长走出来。
“老公。”
司柏长冲着她笑,这让楚梵音心里更加觉得不对劲。
“老公,爷爷跟你说了什么?”
司柏长看向楚梵音。
两人对视上,楚梵音也主动坦白。
“我跟爷爷说了你看见司柏南的事情,这件事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