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萨索先生为什么不去帮被R公司裹挟的人?”海猫哀对萨索问了一个问题。
“因为这是合理的,我们教会的教义是不轻易插手世俗的事。”萨索很自然的回答了这个提问。
枯瘦老人也随之提问:“我叫辛特兰,十四协会的苦修士。我想知道这艘到底会驶向何方。”
海猫哀回答了提问的两人“各位的职责,我已经写好放桌子上了。这艘船的目地是要拿到这片海域里的物品,各位能做的就是生存。”
“我已经做好觉悟了,就跟去一个跟另一个坏掉的厕所一样,一旦自己冲水对方就会喷水,这是一场根本就停不下来的输家将会失去一切的黑暗决斗!以前赢家是我,现在也一定会是我。”精神幻师说出了一番惊人的话。
黑月之夜默默的退后一步,她带着嫌弃的目光看着自己名义上的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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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众人讨论有关船生死存亡的去向时,卡多克正和提娜还有朱莎拉正在玩赌场中视为下等的斗地主。
他们这是为了缓解刚才在脑叶支部的刺激经历才玩牌的,用游戏缓解这很合理……个屁啊。
“炸弹。”提娜掏出了4个3的炸弹。
“王炸。”朱莎拉直接用了最大的组合牌。
卡多克无奈空过,接着就是朱莎拉打出最一张牌4。
这场斗地主的胜利者是朱莎拉,朱莎拉是地主而提娜和卡多克是农民。
朱莎拉窃喜地给两人贴上白纸条,卡多克哀声叹气的说:“全程我没一点游戏体验感,全程都是提娜姐和大姐头在对决,我的牌实在是太烂了。”
朱莎拉语重心长的说:“这场你们本该是有着赢得机会,但提娜一直是在单打独斗,从根本上让卡多克的援助空间不存在,烂牌也有烂牌的打法啊。你们之间的默契还是太少了。”
朱莎拉说着说着突然满脸兴奋的说:“我想到一个能让你们增进默契,又很好玩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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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娜和卡多克两人面面相觑,虽然他们都有种不好的预感,但最终两人还是同意了这个游戏。
朱莎拉眼见自己的计划得逞,朱莎拉低头露出计划通的坏笑。朱莎拉心中暗想:“这两个人真好骗呀,轻轻一钓就都上钩了。”
游戏第一环,掏耳朵。朱莎拉解释说:“这是让双方放下戒心,让自己的弱点暴露在对方面前让对方进行这种细心的工作,这会让你们两个更容易产生相信对方的默契。”
看似不对劲,实际也很不对劲,甚至十分有二十分不对劲的游戏开始了。刚开始提娜让卡多克的头靠在自己腿上,随后提娜便小心翼翼的使用挖耳勺。
朱莎拉又一次在背地里露出计谋得逞的笑容心中想:“奈丝,爷爷教的果然没有错,膝枕是很好的开局。”
卡多克被掏耳朵时想起了爷爷给他掏耳朵的感觉。
(人体中的脆弱部分有很多耳朵就算其中一个,而且它还是敏感带。还有挖耳朵时会有一种奇怪的舒服感,别人对自己挖耳朵的时候放下心去享受会产生一种难以言状的安心感。人越亲近,安全感程度就越高。)
对比起提娜产生的安心感不同于爷爷,她是一种温柔大姐姐看无理取闹弟弟的宠溺之情,但其中还夹杂着害怕又期待的少女之情。不知道为什么卡多克就是能感觉到。
卡多克放下了所有的戒备彻底享受起来,他脸上挂着幸福的笑容。平时一直让卡多克时刻有戒备之心的洞悉在这一刻也没有再去督促卡多克。
提娜见到卡多克那副幸福的表情,她因此也笑起来,幸福是会传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