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了许贵人迁怒他,不肯将手给他把玩。
进屋前小满的话他也听着了,
“又为了旁人迁怒朕?”
长鱼姣动作顿了顿,眉眼压下,唇瓣抿紧。
得,朝瑾懂了,他猜对了。
他说长鱼姣今日怎么这样尖利,感情他又被迁怒了。
想起她的薄脸皮,将白榆等人赶了出去。
朝瑾又走到长鱼姣身后,大掌搭在长鱼姣肩头,
“姣姣听过一句话吗?”
“什么?”
长鱼姣并不抬头看他,只看向镜中的朝瑾。
朝瑾发现了这一点,风流笑意不改,干脆也随她一样,将眼神投向了镜中的长鱼姣。
“一客不烦二主。”
她既然向他借了一回送子观音瓶,嫣荣华的事大可再向他借一回。
长鱼姣又不肯如他所愿。
上一回她想向他借,今天她不想了。
总按照一个套路模式走,不出两回他就要摸清她的路数。
失了新鲜,她还有什么拿捏他的底气。
故此,长鱼姣并不言语。
只是伸手将搭在肩头的大手拂开,起身拎起角落的花壶,给窗台上养着的绿植浇水。
朝瑾的视线在落到毛绒绒好似狐狸尾巴似的绿色植物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这是?”
“这叫狐尾天门冬,皇上瞧,像不像狐狸尾巴?”
朝瑾饶有兴致的走近瞧了瞧,伸手在狐尾天门冬上捏了一把。
竟真是绒绒的手感,虽然不像玉腰奴的狐毛那般柔软,可光看样子倒是不负狐尾天门冬之名。
“怎么想到养它?有趣,这尾巴再大些,倒真和朕宫里的玉腰奴像了七八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