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瑾容色俊美,悦泽若九春,独揽山河的华贵自矜,更是旁人如何也难企及的气韵。
天潢贵胄,当真是旁人装不出也学不来。
如此刻专注又不含情欲的欣赏目光,让朝瑾在与长鱼姣对视时,缓缓收起了散漫的懒散笑意。
心跳莫名,并不剧烈,却又极不寻常。
似漫天飞雪中,灵动的白狐踏着轻盈的身姿忽然出现,小爪咯吱,咯吱在雪中踩响的轻快,带着难以言说的跃动。
素白微凉的指尖抚上了朝瑾眼上的小痣,长鱼姣莞尔一笑,如春回,似雪消,万物尽成此笑陪衬,
“皇上这样极美。”
被夸赞美极的人却是朝瑾。
失神的握住长鱼姣的手,无意识用眼上小痣去贴长鱼姣皓腕中央的那颗红痣。
好似心与心相贴般缱绻。
“姣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