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下身看着长鱼姣清艳的面容,又小心翼翼的伸手想要摸长鱼姣的肚子,手伸到一半又猛地收回,
“姣姣,掐掐我,是梦不成?”
长鱼姣没留手,拧着朝瑾的耳朵旋了一圈,看他吃痛的皱起眉才倦懒的打了个哈欠,
“朝扶光,你问第十七次了。”
答的她口干舌燥,原先的那点不安全被朝瑾更夸张的不安冲散,只剩下了许多的无奈和平静的笑意。
笑朝瑾像只找不清方向的蝶,在殿中飞来旋去。
朝瑾被长鱼姣说的有些不好意思,轻轻咬着唇又问了一句,
“姣姣可难受?”
说着又皱起眉,
“我都有服药,怎会,姣姣莫要误会我,说了要你愿意,我断不会......”
“我知道。”
长鱼姣没想到朝瑾会在意这个,当下笑着看向他,
“有人都在夜间偷偷抹眼泪,不许我心软吗?”
朝瑾错愕的睁眼看着长鱼姣,夜间偷偷抹眼泪?
他?!
他怎么不知自己还有这样内秀的时候。
自打婚后,他便是芝麻大点的事儿都要向长鱼姣装个可怜。
长鱼姣为此还总笑话他,道是他再委屈些,指尖的伤口都要愈合瞧不见了,也只得他这样呼痛。
也正是朝瑾这样的性格,才让长鱼姣在那日夜间见他那般难过,才彻底软下心,命太医换了他的避子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