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明日我搜罗些酸果子送进宫,你别担心,说的不好听的,好在难受的是皇上。”
“二哥。”
长鱼姣的声音轻软带着几分哭笑不得的无奈。
长鱼野摊手耸了耸肩,
“总好过你一人食不下咽,恶心乏累,如今你有了身孕,万事都得小心些。”
长鱼姣点点头摸了摸尚未有任何改变的肚子也觉得十分神奇。
只可惜了长鱼野,本有一箩筐要和长鱼姣嘱咐的事儿,都在朝瑾可怜巴巴的望妻眼神中悻悻摸了摸鼻尖,识趣的离开了宫。
看着长鱼野识趣,朝瑾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待人散去,又黏上长鱼姣。
长臂一伸,轻柔缓慢的从长鱼姣身后将她环住,大掌落在腰间,不敢再往前伸,
“他倒是乖。”
朝瑾忽然叹了一句,让长鱼姣觉得有些疑惑,
“怎么瞧出来的?”
也许是错觉又或许是真的,分明是刚刚知道长鱼姣有孕,如今见她昳丽眉眼看他,朝瑾也觉出一种长鱼姣独有的温柔。
较之以往平和许多,慵懒的模样是真的闲心,而非最初带着倦累蔫嗒嗒的模样。
朝瑾环住长鱼姣看着窗外飞雪,脑袋搁在长鱼姣发顶蹭了蹭,闷闷的笑震动了胸膛,连带着长鱼姣也觉得从与他相依偎的后背,传进一阵酥麻入心,
“知道心疼娘亲,不折腾你,折腾我来了。”
长鱼姣笑弯了眼,没笑出声只是弯着眼眉。
过了许久才轻轻叹了一声,
“当胥院正告诉我,我有孕时,我其实有些害怕,结果见着你这样难受,又觉得滑稽好玩,那点害怕好像都散了。”
朝瑾轻哼一声,富有磁性的声音有些低沉,如雪覆梅,透出零星一点的诱惑,
“害怕才是人之常情,我也害怕,听你有孕一时不知该如何待你才好。”
“不该待我更好些?”
长鱼姣有些不满朝瑾的话,掰着他的大手,指尖掐上朝瑾的虎口,狠狠捏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