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羌儿对那公子说道:“不好意思,认错人了,你继续。”说完羌儿转身离开,他心里越来越觉得奇怪,忍不住感慨道:“这缘分还真是个奇妙的东西,难道自己看到的是恒意和念儿的前世?”羌儿一边感慨造物主的伟大,一边品味着缘分的个中妙趣。
羌儿离开那个世界后,又继续寻找着恒意的下落,他扫视着时空穴,不经意间看到一个若隐若现的发着白光的时光球,那时光球忽明忽暗仿佛向别人诉说着来到这里自己是多么的不愿意。
羌儿心想:这个时光球的光如比微弱,好像是刚到这里不久。想到这儿,羌儿心中有了一种想法,便用意念进入到那个时光球里。进去以后,他看到一个很空的世界,这个世界除了一个发光物体外,什么都没有。
而这个发光物体更像是一个盘腿而坐的人,仿佛周围的世界正等着他去创造似的。
羌儿走近那发光物体,用不确定的语气叫道:“恒意?”
那发先物体听后站了起来,由于他浑身发光,而且透明,只能看出是一个人的轮廓,完全看不出长像。那发光物体听到有人喊自己便回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羌儿听到那发生物体的声音后高兴极了,因为这声音正是恒意的。
羌儿说道:“跟我走吧,念儿等着你呢。”
那发光物体回道:“你怎么知道念儿的名字?”
羌儿听后思索了一会儿然后说道:“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那发光物体说:“我只记得念儿和关于她的一切。”
只听羌儿说道:“好吧,反正这是你的事,我只负责把你带回去。”说着就要拉着那个发光物体离开。可谁知羌儿却怎么也抓不住他。羌儿又试了几次,但是眼前的恒意就像风一样,触碰到了却又触碰不到的感觉。
试了几次之后,羌儿不再尝试,而是陷入了沉思。他一边思考一边自言自语道:“莫非恒意真的要留在这里,去创造他想要的生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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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羌儿自言自话时,那发光物体突然说道:“不,我不要留在这里,我的美好生活已经创造出来了,就是回到念儿身边,和她在一起。把我的受都给她,让她从我这里汲取无限的温暖。”
羌儿本来还想着如何救恒意出去,但听到恒意这么说时,羌儿有些犹像了,因为他只想救恒意回去,但并不希望他与念儿再有什么情感上的纠缠,因为这对念儿乃至所有人都不是一件好事。
于是羌儿回道:“你和她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那个发光物体问道:“为什么?”
羌儿说:“念儿不是普通人,她不可以动情,不然就会灰飞烟灭。”
那发光物体听后沉默了,许久才开口说道:“她心里有我,我能感受到她对我的爱,倘若能和所爱之人在一起,哪怕只有一分一秒,死又有何惧?”
羌儿听后有些愤怒的说道:“你太自私了,你竟然不惜牺牲念儿的生命来满足你的欲望。你竟然以爱的名义去绑架别人的灵魂。你简直太可怕了。”
那发光物体听后不紧不慢地说道:“你错了,这世间有很多隐藏的能量,就像现在的你和我,你既然能找到我,想必你也是感受到了这种力量的存在。这世间唯有至真至诚的爱才得以永恒,死有何惧?我们还可以用另外一种方式获得永生。你懂我的意思吗?”
羌儿听后陷入了沉思,因为他想到了刚刚在另一个时光球里看到的白宇和云若。心想难道这就是他所说的永生?
羌儿开始感到不安和恐惧起来,他害怕恒意回去,害怕念儿从自己身边消失,哪怕是用白宇和云苦的方式存在着,羌儿也是无法接受的。
那发光物体似乎看穿了羌儿的心思,便向羌儿走来,只见他停到羌儿面前,说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对念儿的爱是无私的,我知道你爱她,可是她更愿意和我在一起。相信我,我能让念儿幸福起来!”
羌儿听后说道:“不,爱绝对不可以以牺牲别人的性命为代价!”
那发光物体说道:“倘若为了念儿让我去死,我肯定会义无反顾地接受,念儿也会为我这样,没有人能把我们分开,我们的灵魂已经纠缠到了一起,就是死了,我们也会在一起。”
羌儿听着听着,开始失控地大叫起来,只见他张开双臂,一副头痛欲裂的样子说道:“别说了,闭嘴。”
那个发光物体看到羌儿这样便不再说活了,只见他向后退了几步,又盘腿坐了下来。
此时的羌儿心烦意乱,不知所措。他现在有些迷茫了,他不知该不该救恒意回去,他仿佛遇到了人生中最艰难的抉择。
许久,他安静了下来,他又想起苍生石,想起苍生石关联的百姓。
他心想:纵然念儿死后会像白宇和云若那样在另一个世界活下去,但苍生石关联的百姓怎么办?难道也让他们成为恒意和念儿爱情的牺牲品吗?况且,念儿一旦灰飞烟灭,说不定并不能如恒意所愿。
想到这儿,羌儿下定了决心,他对那发光物体说道:“我不能救你出去,念儿是整个时间轴的掌管者,一旦她动了情就会给百姓们带来灭顶之灾。恐怕不能与你在另一个世界长相厮守。请原谅我,我不能冒这个险!”
那发光物体听后沉思了许久说道:“好吧,既然这样,那我无话可说,我想问一句,你是如何来到这里的?”
羌儿回道:“意念。”那发光物体听后说道:“意念?这还真是让我意外。”
羌儿听后没有接话而是说道:“请原谅我的无情,我不能让无辜的人受到牵连。不过如果你幸运的话,也许可以再创造出一个念儿。”说实便离开了。
那发光物体听后说道:“此念儿非彼念儿,你又怎知我心系的是哪一个?”说完仍一动不动地盘腿坐在那里,似乎在思考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