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锒琅险些没强撑住笑。
乌姀和卫凤鸣换了个位置,好让朝天娇可以搭上卫凤鸣的脉。
朝天娇皱着眉,沉默良久。
卫凤鸣见她眉头拧得紧紧的,不由得发问,“怎么了?”
她老实道:“它不跳。”
卫凤鸣瞪大眼睛,这脉搏不跳就出大事了啊。
他把她的手拉到正确位置,心累地用右手撑着额角,“现在这样呢?”
朝天娇感知到指尖下生命的跳动,惊奇地抬头:“现在跳了。”
“废话,刚才你按那地方能跳吗?”卫凤鸣笑骂。
“它刚才怎么不跳。”朝天娇小声嘀咕。
卫凤鸣抬眸看她一眼,“说什么呢,嘀嘀咕咕的。”
“没什么没什么。”朝天娇连连摇头,笨拙地对照医书上的内容,对比指尖脉搏跳动的频率和强度。
“肾,肾经不通……是这个吗?”她茫然抬头,眼睛里充斥着好奇。
乌姀探出脑袋,像是发现了什么新鲜玩意儿:“凤鸣,你肾虚啊。”
“去,小孩乱讲话。”卫凤鸣脸一垮,抽回自己的手,“小爷的肾很棒,最棒。”
这可是男人的尊严,怎能容许她们践踏!
乌姀下意识接话:“有多……唔!?”
谢锒琅淡定捂住她的嘴,“小孩不该问的别问,卫凤鸣确诊肾虚,下一个。”
卫凤鸣咬牙切齿:“我才不肾虚好不好!你们这帮庸医!”
乌姀和他又换回位置,这次是乌姀探朝天娇的脉。
乌姀有模有样地探了很久,三人见她如此认真,还真被她的招式唬住了。
乌姀顶着三道期待视线,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我猜,你困了会打哈欠,是不是?”
三人:“……”他们居然还对此抱以期待。
朝天娇:“那我也猜一个,等一下谢道友能把出来你脑子有问题!”
乌姀无辜眼:“姐姐你说话怎么这么刻薄,还人身攻击。”
“换人换人换人!”
“……”
纸条从后往前被收上去,徐吟霄挨个拆开看了一眼,其中“郁气难结,思虑过重”的病症最多。
李瑰芙勾勾唇角,“你们平时看上去大大咧咧,丝毫不担心一年后的宗门联合,我还以为你们已经安安心心准备当废物了,没想到还会‘思虑过重’?”
众人:“……”
卫凤鸣悄悄和乌姀吹牛,“开玩笑,到时候哥哥我直接乱拳打死老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