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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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枫鲤口中的锚点还没出现,乌姀和白枫鲤就安安心心地静观其变,过着早起上学堂,晚归回家吃饭的生活。
乌姀不叫娘,依然叫翠芽。
有了称呼就会有羁绊,而她们注定要分别。
况且于她而言,“娘”这个称呼实在算不上美好的词汇。
比起在修仙界,凡界的时间流速显得特别快,短短几个月转瞬即逝,依旧风平浪静,无事发生。
而乌姀受不了天天读书的苦闷日子,安慰自己反正以后都要抽离幻境,早逃早享受。
虽然很对不起祁山长,但她还是怀着愧疚的心情,在上学堂半月后就开始逃课。
她仗着自己个子小,偷偷溜出学堂,去河边捡细直竹竿练剑,要么就去逮蛐蛐,玩遍这些年没时间玩的游戏。
做任务东奔西跑的那十年,眼睛一睁就开始跑任务,许久没这么好好玩过了,她自己都能和自己玩得很开心。
因为她是学堂里最小的,自然成了重点关注对象,经常被祁山长发现不在学堂里,满村跑去给她揪回来。
“翠芽,你家三丫又逃课啦!”隔壁家的婶子刚从溪边浣衣回来,朝翠芽家的方向喊了声。
翠芽强忍着怒火应了声好,回屋拿了个东西,才赶去学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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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逃学被抓包的乌姀丝毫不知道某人正在赶来的路上,被祁愿单独叫到外边,温温和和地做思想工作。
小主,
“三丫,为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