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是西域特有的花卉,我还以为这辈子都无缘得见金莲花了呢,没想到竟然在这长了眼!”祝长安笑着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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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下几人听他们这么说,也好奇地去看那株金莲花。
也难怪他们会如此惊奇,毕竟西域同大周的关系着实算不上好,甚至可以说是水火不容,祝长安记得原书里光男主领兵出征西域就有两次,只是后来大周灭了西域外围的一个比较大的部落,才让西域有所忌惮,同大周的摩擦也减少了许多。
但即便如此,西域的东西在大周,尤其是在都城,也是十分罕见的,更别提这样娇滴滴的花卉。
袁子望倒是有些疑惑:“既然是西域的花卉,如何尚书大人这里会有一株呢?”
霍尚书面不改色,却罕见的笑了笑才解释道:“从前我夫人有一婢女,是来自西域的俘虏,当时她恰巧带了一把金莲花的种子来都城,因着我夫人喜欢花卉,那婢女便给她种出了几株金莲花,我夫人十分喜爱。”
说着说着霍尚书话语里带了几分遗憾:“只可惜这金莲花娇气,没多久就大量枯萎死亡,我们找遍了都城的花匠来照料也只留下了这一株。”
既得到答案,袁子望便不再追问。
众人并未在尚书府久待,看完金莲花便告辞了。
这回祝长安说什么也不跟袁子望坐同一辆马车,郡主和袁夫人拗不过她,便只得让祝长安母女同乘一辆马车,袁夫人则是同袁子望坐一辆马车。
后面的拜年倒没什么特别的,总归就是祝长安下跪磕头,红包到手。跪到后来祝长安感觉自己的膝盖都麻木了,只是在机械地重复着下跪的动作。好在收到的红封不少,勉强抚慰了她因为跪了一整天而疲惫的心灵。
但同时还有其他事让祝长安感到郁闷,那就是今日拜访的人家都认为祝袁两家一同拜年是因为祝长安和袁子望的好事将近,想来不出一日,两家议亲的事就会传遍都城。
一想起这事祝长安就觉得气短,也不知道定远侯跟郡主说了没有,别到最后她真得嫁给袁子望,那她早晚会被那厮气死。
更何况他今日还在马车上占她便宜,祝长安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侧腰发烫,要是袁子望一时起了色心,真想娶她,侯府这边又不退亲,那她不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吗?!
虽然当初看文的时候她是坚定的站男二,但这并不代表她就愿意嫁给一个一片痴心交付他人的恋爱脑大情种啊!
越想越觉得憋屈,两家分别的时候祝长安还一脸垂头丧气。郡主见状,还以为她是舍不得袁夫人,不免开口训诫:“大过年的垂丧个脸做什么?若是舍不得袁夫人,待你嫁过去便能日日见着了,何必在这做这个不吉利的样子!”
这还是两家第一次把结亲的事放到明面上来讲,祝长安本就不高兴,听了这话更没好脸色,何况郡主开口便是训斥,祝长安顿时更是觉得烦躁,却也懒得搭理。最后还是袁夫人出来打圆场:“好了,若是舍不得姨母往后便多来袁府走动便是了!”
说完又转向郡主劝道:“星儿这般听话乖巧,你还一天老板着个脸,当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若星儿是个玉山这性子,你才知道什么叫一个脑袋两个大!”
“母亲,这在外面呢,您就这么下您儿子的面子啊?”袁子望听了也不乐意了,心想自己这般优秀的儿子是打着灯笼也难找,就只有袁夫人眼里他才是千不好万不好。
郡主也不认同袁夫人的话,帮着袁子望说话:“玉山是个好孩子,懂事理,知分寸。像前些日子贵妃寿宴上那事,若不是玉山替陛下来侯府送东西的时候提了几句,我还不知道长安在宫里闯了这么大祸!”
听到这个祝长安一下就精神了。
她就说郡主怎么会这么快就知道她和五公主的事,原来是袁子望悄悄告状!
祝长安恨恨地瞪向袁子望,恨不得自己眼里的怒火能化为真实的火焰,原地就把那个打小报告的烧得灰都不剩!
袁子望接收到她那充满愤恨的眼神,也不躲避,只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嘴角还微微带笑,站在那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样子回望向祝长安。
祝长安气得不行,奈何在郡主面前也不敢发作,干脆双眼一闭转过身去,只求一个眼不见心不烦。
两位母亲又絮絮叨叨了好半晌才道别,回去的马车上郡主又说了几句祝长安今日没做好的地方,祝长安也不敢反驳,只耐着性子听着。
一回到侯府祝长安就连忙跑去定远侯的书房,询问为何还没跟郡主说不跟袁家议亲的事。
定远侯正在练字,听她提起这事才一拍脑门,懊恼道:“过年事情多,我竟把这事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