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探情报？”五公主轻轻摇了摇头，不赞同地道：“潘府在都城根基深厚，这样一个世家，定然不会轻易留下把柄。你想去抓潘家的小辫子，恐怕反而会被他们察觉！”

祝长安不以为意，一个接一个地吃着荔枝，嘴里嘟嘟囔囔的：“都城的潘家自然是谨言慎行，但潘家的旁支呢？老家的本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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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长安这么一说，五公主也回过味来了。

世家都是家族庞大的，且大多遍布整个大周，光旁支就有几十只，人口众多。潘太师声名远扬，未必就不会有潘家其他支的人借着潘太师的名头行不义之事。

潘府再小心，也不能把控得住分散在大周各地的所有亲戚。

只要有一个地方的亲戚打着潘太师、潘太傅的名义犯下错，不管都城潘府是否知情，他们也很难从这事里面脱身。

到时候就全看皇帝怎么决断了，那么潘府一定会向贞嫔施压，好求得皇帝宽宥。

五公主现在知道自己和潘思卉为什么都没法从祝长安手上讨到好处了，光是这份毒辣的心机，就不是她们两个人比得上的。

既然祝长安已经有了计划，五公主自然就是配合。

她叫来一个内侍，小声交代了几句。那内侍得了令便离开了，想来是去安排祝长安想要的帮手。

本就是被五公主叫过来商量这事，现在这事落了地，祝长安自然没有再留在淮宁宫的必要。

她起身行了个礼就要退下，却又被五公主叫住。

“梅妃寿宴是不是请了谢怀雁？”五公主百无聊赖地摆弄着盘子里剩余的荔枝，虽同祝长安说这话，却并没有看祝长安一眼：“你我现在也算一条船上的人，我便给你一句忠告。”

“不要靠近谢怀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