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谢怀雁脸上露出有些羞涩的笑容,微微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面上洋溢着慈爱的母性光辉:“其实这次回都城,就是为了明知来向陛下辞官的。”
祝长安见到她这个样子,一下就明白了过来:“呀!可是你已经……”
谢怀雁点了点头,承认道:“已经三个月了。”
“那可真是太好了!”祝长安因着看了原书,对谢怀雁的人生一向有着一股奇异的参与感,如今知道谢怀雁有孕,祝长安就像娘家人一样欣慰。
袁子望则是有些不理解:“既然有孕,不是更应该好好安胎吗?怎么还要四处游历?”
“游历其实是我提起的,明知是觉得边境苦寒,不利于安胎。”谢怀雁解释道:“按他的想法,本该是回都城安胎的。但我觉得我这一生除了都城和边疆,哪都没去过,便想趁着月份还小,可以四处游历一番,见识见识我们大周的大好河山!”
谢怀雁这想法同祝长安对未来的期许不谋而合。
只是谢怀雁已经可以完成愿望了,而祝长安的心愿还不知道得哪年哪月才能得以实现。
想到这里,祝长安颇有些感怀,便摘下了今日带着的一块小玉佩交给谢怀雁:“也不知道你这一胎是儿子还是女儿,这玉佩就当是我送他的见面礼吧。”
“那便多谢你了!”毕竟是祝长安的一片好意,谢怀雁觉得没有必要推拒,便收下了那枚小玉佩。拿回来的时候不经意间瞧见了祝长安腰间的玉玦,惊奇道:“这不是袁家祖传的玉玦吗?”
谢怀雁这句话说得祝长安一惊,取下腰间玉玦问道:“你说这个?”
“就是这个!我记得玉山从前还跟我炫耀过,说这是原价祖传的老物件,只有历任家主才能拿到!”谢怀雁眼神在祝长安和袁子望两人中间转了转,笑着打趣:“没想到玉山待你如此珍重,这般重要的东西都送给你了!”
祝长安确实不知道这东西这么贵重,她还以为就是个袁子望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