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子望驾马跑了大约三四里地,正巧就遇上了刚埋完祝长安往回走的喜娘和那几个大汉。
喜娘和那几个大汉皆穿红戴绿,在这荒郊野岭格外显眼,袁子望一眼就认出了那群人就是掌柜说的喜娘和她的帮手们。
袁子望用力踢了一脚马镫,直接飞起冲向那为首的喜娘,落地之时已经掐住了喜娘的脖颈。
“啊啊啊啊!”喜娘大惊失色:“这位公子,你我无冤无仇,这是要做什么?!”
听那喜娘说“无冤无仇”,袁子望手下力气又大了几分,掐得喜娘喘不过气,整张脸都吓白了。
“你绑了我的新妇去配阴婚,你我自然不会是无冤无仇!”袁子望眼底一片寒凉,浑身散发着戾气,看上去甚是令人胆寒。
喜娘再迟钝也听出来了,这人竟然是方才埋的那小娘子的夫君!如今上门寻仇来了!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他给我杀了!”想着袁子望只有一个人,而自己这边好歹还有几个大汉,喜娘当即就要让人对袁子望出手。
那几个大汉得了喜娘的命令,一拥而上扑向了袁子望。
只见袁子望一只手掐着喜娘的咽喉,另一只手时而出拳,时而出掌,击退了三两个大汉。
见其余人也要扑上来,袁子望带着喜娘转身闪避,刚站定便伸腿踹翻了一个大汉,同时拔出了自己腰间的佩剑指向喜娘的那几个手下。
这些大汉虽个子大,但看上去并没有学过武,见袁子望拔剑,那几人一时也不敢再上前去。
“怕什么?你们这么几个人,还奈何不了他一个?!”喜娘被袁子望带着甩来甩去,头都晕了。现在见自己的人畏畏缩缩不敢出手,直气得她大喊。
袁子望知道喜娘怕死,便以此来引诱她说出祝长安下落:“只要你说出那女子在哪里,我不会伤你!”
“你别想救她!”喜娘只当祝长安的家人是商人,民不与官斗,他们武功再高,如何能越得过丁县令去?何况她已经收了丁县令的三十两银子,若是让他们把祝长安又挖出来,人又一走,到时候被丁县令报复的只会是喜娘她们,她自然是不肯背了这个锅:“土已封实,她绝无生机可言!”
袁子望眼底发红,见那喜娘不肯吐露祝长安下落,扬起剑就切断了喜娘的一根手指,语气越发阴冷:“说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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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娘被砍去一根手指,痛得几乎就要跪下来,可偏偏咽喉还被袁子望那捏住,让她不敢随意动弹,死亡的恐惧终究还是让她屈服。
喜娘大声哭喊道:“再往前面走二里地有一棵大榕树,榕树下那座新坟,就是埋尸之地!”
正巧这时蒋大人也带着人赶上来了。
那几个大汉见来了这么多人,也不管喜娘死活了,纷纷四散而逃,还没跑两步就被蒋大人带来的侍卫们一一捉了回来了。
袁子望见到蒋大人,直接把喜娘往他们面前一扔,自己捡了把那些大汉掉在地上的铲子就要上马离开:“县主在二里地外的一棵榕树下,你们把这些人都绑起来之后立马就过来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