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人的力量面前,顾莞宁的推拒显得是那样的微不足道,倒更像是欲拒还迎。
良久,男人在她肩头微微喘息,轻轻咬了下她的耳垂。
“阿宁,既然那锅不好喝,那朕要更好的,你去做。”
顾莞宁双眼迷蒙,身子发软,下意识的摇了摇头。
“鸡汤都不做?那阿宁想要做什么?”男人复又吻向女人如凝滞一般的雪肤,一只大掌顺势向下探去。
隔着重重的衣衫,顾莞宁能感受到男人的蓄势待发。
“既然阿宁懒得做,那便由朕来做。”
衣裙被掀开,她死死握住男人的手,贝齿轻咬,“不,不能这样。”
“那谁能这样,沈郎吗?”
男人在笑,眼中却没有多少笑意。
他素来是不想将她给吓到了。
哪怕最初她留信离开的时候,他愤怒到了极点,也只是压制着。
“阿宁,你为何一点点都不将我的话给当成一回事。”
顾莞宁摇头,死命去掰他的手。
“妾身,妾身不能这样。”
“可阿宁分明也是有感觉的。”男人即便隔着衣衫,也让顾莞宁忍不住轻哼。
顾莞宁摇头,眸中倔强又迷离。
皇帝爱极了她这般表情,让他控制不住的想要征服。
“那阿宁要叫朕什么?”
“谢郎?”
“乖,叫一声。”
顾莞宁死死咬着唇,即便忍不住,也只是闷哼一声。
她的面上尽数都是痛苦。
“不,我们不能这样。”
“你放过我好不好?”
皇帝阴沉着一张脸,却并没有将人给放开。
哪里就这样轻易的放开呢?
明明是她先撞进了他的怀中。
皇帝对人性的把握自来都是不曾出过差错的,唯独在顾莞宁的身上,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出错。
“顾莞宁,你想走就走,想留就留,你拿朕当什么?”
顾莞宁低声哭着道:“我不知道,我怕,我害怕,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皇帝的面容瞬间又软了下来,“不怕不怕,你所担心的都不会发生。”
“是朕孟浪了。”
他何必同个小女子一般见识,急什么,总归他记着便好了。
他轻声哄着她,“乖阿宁,弄疼你了是不是,朕轻点。”
顾莞宁羞愤欲死。
皇帝不去逗弄她了,他给她整理褶皱的衣衫,面容严肃的问她,“乖阿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