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农场主就带着红外夜视仪过来了,他摸了下自己花白的大胡子,把一个夜视仪递给陈羽振,自己拿着另一个却不给邵同或者周广德,竟然自己戴上了,他笑着说:“我当初就买了两个夜视仪,我跟儿子一人一个。”这话在某些小心眼的中国人听来或许会感到被占了便宜,但是三人都明白老外说话向来直白,这倒不见得是想占便宜才这么说的。
果然随后农场主又说:“可惜他就陪我蹲了4天就失去耐心了,后来逐渐的我也失去耐心了,不过今天我的好奇心又被你们勾起来了,我也陪你们一块儿蹲点,看看麦田怪圈是怎么形成的。”说完他四处张望了下又说:“这么干等着没劲,我去宰只羊,咱四人边烤羊边等吧!”
也不顾陈羽振等人劝阻,径直朝羊圈走去,过了半小时,他扛着剥了皮的羊走了回来,又取来支架穿上整羊电起火烤了起来,陈羽振也从包里拿出咖啡递给他,农场主接过咖啡后又要去拿白兰地来,陈羽振说:“老弟啊,要是咱喝醉了也看不到麦田怪圈形成了,还是喝咖啡吧!”
农场主这才没去取酒,他自我介绍说:“我叫汤姆森,约翰汤姆森,今年57岁。”陈羽振和周广德也做了自我介绍。邵同只说了自己的名字,约翰汤姆森也不知道他就是目前医学界炙手可热的大人物。
周广德嗅了嗅,看着滋滋冒油的羊问:“大叔,这羊多重?”汤姆森笑着回答:“这是招待朋友的,我刚才也没称。”邵同起身抓着两边木制把手抬了下说:“9公斤左右。”汤姆森看了眼烤全羊赞道:“嗯,差不多,看来你对重量把握的挺精准嘛!”
等肉香四溢,往上撒些调料,汤姆森掏出刀切下起羊腿,他笑着说:“你们俩小伙子年轻,多吃点,俩后腿你们一人一个。”他自己和陈羽振各拿了个前腿啃了起来。陈羽振吃着羊腿看向星空,偶尔有流星划过天际让他心中说不出的惬意。
周广德吃完羊腿又加一块羊肉,拍了拍肚子说:“吃饱了,有点撑。”邵同说:“你别吃这么快嘛,现在才刚开始,咱要在这一夜呢!咱边聊边吃,就不会吃快吃撑了。”邵同觉得有理,揉了揉肚子,坐下来也慢条斯理吃了起来。
不知不觉天边泛起鱼肚白,陈羽振看了一眼手表,才4点半左右,看来今晚是没指望了,但是四人吃的痛快,聊的自在,倒也不失为一个美好的夜晚,四人都打着饱嗝看着羊脖羊头,实在吃不下了。汤姆森抓着羊角提起羊头,打了个饱嗝朝犬舍走去。不一会踱步回来打了个哈欠伸了伸懒腰。
周广德和邵同收拾好羊骨头准备丢掉,汤姆森阻止说:“把骨头给我吧,我做成化肥用。”说完带陈羽振等人回去洗漱了。
一大早陈昌瑞夫妇便来到拳馆,工作人员得知是他们后便领着他们参观了起来,刚走到擂台,却见沙厉鹰正在指点一个十五六岁的年轻人打拳,沙厉鹰见到陈昌瑞后翻下擂台,伸出右手跟他握手,两人握着手相视一笑,沙厉鹰摇了摇头说:“我内脏换了两个人造的,再也不能参加比赛了。”
袁梦叹了口气问:“这是为什么呢?”沙厉鹰邀请他们坐下后说:“其实现在的人工器官要比自己本身的还要强大,我现在要连续打重拳5分钟才会开始觉得累,正因为人工器官功能更强,所以只要换了人工器官的选手就不能再参加比赛了,这样对其他人不公平,也为了杜绝那些为了出成绩而故意换器官的人弄虚作假。”说完他拿起一瓶水喝了半瓶。
陈昌瑞问:“你恨我吗?”沙厉鹰反问:“你打败我弄虚作假了吗?你是凭真本事赢的,我干嘛要恨你?”陈昌瑞拍了拍肩头,沙厉鹰继续说:“其实我到现在也没想到怎么破解你的拳法,你能给我的学员演示下吗?”陈昌瑞摇了摇头说:“我的肋骨本来好的差不多了,昨天遇到龙卷风,现在又有点加重了。”转头看了一眼陈勋杰,伸手摸了摸他脑袋说:“让他来演示吧,虽然他目前实战还不行,但是演示下拳法没问题。”
陈勋杰点头脱了外套走上擂台,沙厉鹰吩咐他的几个学员好好看着。陈勋杰一套太极拳行云流水般打完了,其中两名学员觉得打的太快没看清,陈勋杰放慢了速度又打了一遍,其中一名学员疑惑的问:“这拳法我以前见过,当年我跟父母去中国旅游时看到过,不过似乎无法实战,只能强身健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