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的把季矜白放在床上,给他盖好被子。
季矜白刚一躺下就忍不住皱眉“嘶”了一声,压到刚才打针的部位了:“嗷,痛死我了。”
看向床上鬼哭狼嚎的少年,陆庭深忍不住想笑:“有这么疼吗,真是娇气。”
季矜白小心翼翼的翻了个身,趴在床上。
自己都这样了,他还在说风凉话,季矜白气的牙痒痒,伸手拿起旁边的枕头扔向陆庭深。
伸手接住砸在胸口的枕头,抱在胸前,瞧对方这个情况,陆庭深就知道他说错话了。
“扎的不是你,你当然没有感觉,疼的我都睡不着觉了。”
感受到了他的怨气,陆庭深只能顺着他:“好了好了,不说你了,乖乖趴着吧。”
季矜白歪着脑袋朝陆庭深伸手。
“手机给我,想玩一下游戏,无聊死了。”
陆庭深弯腰将自己的枕头放回原位,把手机递给他:“别玩太久,小心眼睛疼。”
季矜白看着手机屏幕,头也没抬,敷衍的说:“我就玩一小会儿。”
见他精神还不错的样子,陆庭深放下心了,进了浴室,把洗好的衣服挂起来。
刚打完一把游戏,手机就弹出来一条信息,季矜白点进去。
宴哥:“矜矜,我问你个事儿,前天晚上你家那位去参加宴会了?”
前天晚上,陆庭深准时下班不到七点就回家了,之后一直呆在家里没出去过,也没听他说有宴会要参加啊。
季矜白:“没有啊,他七点前就回来了,那天晚上他哪也没去,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等了几分钟,谢宴棠也没有回复他的信息。
季矜白也没多想,退出聊天页面,继续开始新的一局游戏。
...
看到季矜白发来的信息,谢宴棠紧抿着唇,隐隐有些不悦的神色。
两人躺在床上,傅洲际的胸口贴着谢宴棠的后背,手臂从后面揽着他的腰,像往常一样看着军事新闻,完全没发现怀里人的异样。
谢宴棠放下手机,将横在自己腰上的手臂挥开,一把掀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面无表情的盯着傅洲际,似乎是想从他身上看出什么。
傅洲际被他的眼神盯着有些发毛,心想这又是怎么了,自己最近也没对他发脾气啊。
对方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不说话,傅洲际有些摸不着头脑,起身坐在床上,硬朗凌厉的脸上露出疑惑的神色。
“老婆,怎么了,突然这么看着我。”
谢宴棠突然朝着他的大腿踹了一脚,只是还没等他碰到,傅洲际就动作迅速的抓住了他的脚腕。
男人的手劲很大攥的有些紧,谢宴棠疼的眉头一皱,挣扎着脚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