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男人一副正经衣冠楚楚的模样,哪里看得出刚才他疯狂掠夺他呼吸的样子。
季矜白小声嘀咕了一句:“哼,衣冠禽兽。”
不料却被听到了,陆庭深警告似的拍了拍他的屁股。
“嗯?”
季矜白慢悠悠的从他腿上起来,悠悠的看了他一眼,起身的时候没注意,差一点磕到车顶。
陆庭深及时伸手护住他的头顶,“小心点,要是磕到了怎么办。”
季矜白:“哦,没注意嘛。”
坐回副驾后,季矜白越想越气不过,握着拳头一下一下的捶打陆庭深的手臂,力度不大,就跟玩闹一样。
看着季矜白幼稚的小动作,陆庭深忍不住笑了一声,握住了他捶自己肩膀的拳头。
他一脸无奈的说:“好了,别闹我了,我要开车,回家任你闹,听话。”
“这可是你说的。”季矜白得意地说。
“嗯。”
季矜白这才收回手安分下来,身上突然被丢了一件外套,他转头看了一眼陆庭深。
男人正在开车,眼睛看着前方,知道季矜白想说什么,他淡淡的说:“盖着,小心着凉。”
季矜白坐车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