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前脚赶后脚的来至天炉近前,两名健壮汉子才如释重负,放下铁箱之后径向邢振梁躬身施礼道:“徒儿……惭愧,所幸……并未辱命……”
邢振梁微颔首道:“辛苦你们了,下去休息吧。”
邢稚莺看两名健壮汉子快步去了,这才向邢振梁娇笑道:“怎么样爷爷,到头来还是得依靠人家才行吧,这次人家可不会再‘丢人现眼’了哦。”
邢振梁抚须一笑道:“你这丫头倒爱记仇,也罢,这次便权当是让你露露脸,还不快些请天铁镇炉?”
众人听他们祖孙二人如此对话,又见邢稚莺竟丝毫不畏严寒,一时之间也不由得暗暗称奇。
余冰如和邢稚莺私交甚厚,自然知晓个中原委,此时一面运功御寒一面敛衽为礼道:“今日为我之事劳动莺妹大驾,姐姐在此先行谢过莺妹了。”
邢稚莺抿嘴一笑,却是促狭的道:“口头说谢有什么用,余姐姐你要是真心谢我,怎么也该拿出点诚意来吧,比如把你那匹黑风骓送给我如何?”
余冰如看她故意放刁,索性也半开玩笑的道:“治剑馆并不缺宝马良驹,其实依我来看,莺妹你最缺的还是一个如意郎君。正好我们龙师叔也是孑然未娶,你瞧若是如意,姐姐自然会卖力帮你说项。”
邢稚莺不意竟惹出她大庭广众之下这番调笑,一时直羞得满面生霞,不依的顿足娇嗔道:“余姐姐你……爷爷您看她,您怎么还不替人家做主?”
话说出口她才觉得不太对劲,果然只见邢振梁貌似惊讶的道:“哦~莺丫头你若真的如意,爷爷便拼着豁出这张老脸,自会为你‘做主’就是。”
邢稚莺闻言更是招架不得,玉颊发烫之际连连顿足娇嗔道:“爷爷您怎么也来调笑人家,你们……你们再这样,人家就不帮你们的忙了,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