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闻言更不由得多信了几分,邢振梁也微微动容道:“果然如此?那祁少侠先前为何不与老朽说明呢?”
慕云心下暗笑,垂首恭敬的道:“晚辈——啊不,孙儿只是不想在寿宴之前搅扰爷爷的心境,打算俟后再跟您说明原委,只不过眼下涉及义妹的终身大事,孙儿也只有提前亮明身份了。”
邢振梁连连点头,抚须微笑道:“祁少侠真是有心了,那么等寿宴之后咱爷儿俩再细论前情,你定要将我那铸镔孩儿昔日经历之事再多多说与老朽知晓。”
鱼妙荷听他二位一搭一唱,心中虽然还有些怀疑,面上却也只能暂作相信的道:“祁少侠既为邢世兄的义子,自然也该为邢侄女得遇良人感到欢喜,却不知你又有何意见,而且还声称自己吃了大亏?”
慕云打个哈哈,慢条斯理的道:“晚辈当然要有意见,须知贵派那位端木先生与庞探花不过是‘情同父子’,以亲疏而论尚且不及晚辈这名货真价实的义子,那他又有何资格强求我义妹履行婚约呢?”
鱼妙荷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顿了顿方蹙眉道:“祁少侠的意思是你想代替邢侄女履行婚约?可你与庞师侄同为男子,这……?”
慕云连忙摆摆手道:“鱼前辈切莫胡乱猜想,晚辈可没有断袖之癖。”
“只不过亲疏之别断不可废,庞探花既然没资格匹配我义妹,倒不如请端木先生挑选一位青春貌美、贤良淑德的女弟子认作义女。之后再让她与晚辈履约成婚,那才是真正的门当户对、皆大欢喜啊。”
他这厢侃侃而谈,直说得眉飞色舞,真好像马上就能与那位“青春貌美、贤良淑德”的俏佳人拜堂成亲似的。
众人听罢也不禁生出一阵哄笑,更有不少青年才俊直呼有理,那当然也都是私心作祟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