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兆才眉头微皱,讷讷的道:“这位兄弟面生得很,可是大将军的朋友?”
温虎臣咳声道:“这位便是狄大先生的公子,与本寨也极有渊源。你方才所说之事,能有几分确实?”
康兆才脸上发热,期艾着道:“末将……玩忽懈怠,当时并不在场,都是之后才风闻真相。”
温虎臣为之一滞,鼻中冷哼道:“好个‘玩忽懈怠’,倘若当真事关军机,便将你拖出去斩了也不为过!”
康兆才额头冒汗,连忙躬身告罪,童桦见状微笑道:“据本公子所知,真相是由云顶蜃楼揭露,应当足可置信。武林中其实早已传得沸沸扬扬,只不过贵寨有些后知后觉罢了。”
温虎臣自觉窘迫,怒目瞪向康兆才道:“你是如何玩忽懈怠,还不从实招来?”
康兆才嗫嚅着道:“当时在事发前夜,末将恰好遇到几位旧友,实在是盛情难却,便随他们前往镜花水月楼略作消遣。”
温虎臣听罢愈发恚怒,温丽华则秀眉紧蹙的道:“康将军当真好兴致,难道忘了军法为何物吗?”
康兆才憋得脸红脖子粗,一躬到底道:“少将军切莫误会,末将绝无越轨之处,否则甘受千刀万剐!”
温丽华轻哼一声,分明不以为然,此时只听温虎臣寒声道:“去了青楼,之后又如何?”
康兆才定定心神,斟酌着道:“那时一位旧友多喝了点,行为难免有些失态,结果被一名虬髯少年当场打伤。”
温丽华不屑的道:“康将军真是结交的好旧友,莫非你还助拳了?”
康兆才红着脸道:“末将也是一时激忿,想那不过是一间青楼,何必故作清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