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长老点了点头,说道:“那你们暂且跟着我们回村,但若是有任何不轨之举,定不会轻饶。”
众人回到村子,鲍长老把他们带到一间空屋子,说道:“你们暂且住在这里吧。”
沈墨他们走进屋子,屋内简陋但干净。
鲍长老坐在屋内的凳子上,叹了口气,开始讲述:“这天下啊,已不是从前的模样。多年前,明朝衰败,战乱频繁,百姓苦不堪言。后来清军入关,改朝换代。如今,清廷要求男子必须留辫子,其口号是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这对男子来说,是不得不从之事。但对女子,倒是可随意些。你们二人这般模样,走出去定会惹来麻烦。依我看,你们还是剪发留辫为好。”
沈墨和白雨堂对视一眼,心中都有些抵触,但也明白鲍长老所言非虚。
白雨堂皱着眉头说道:“这……”
沈墨沉思片刻后说道:“鲍长老,我们知晓了,只是此事还需些时间考虑。”
鲍长老点了点头,说道:“也好,你们尽快决定。在这村子里,低调行事方能保平安。”
这时,一个小孩跑了进来,说道:“阿娘让我来叫你们去给阿伯看病。”沈墨等人对视一眼,跟着小孩走出了屋子。
沈墨等人跟着小孩来到了生病的阿伯家。屋子里弥漫着一股草药的苦涩味道,光线有些昏暗。阿伯躺在床上,面色蜡黄,额头上满是汗珠,不时地发出微弱的呻吟声。
顾清歌走近床边,轻轻为阿伯搭脉,她的神色专注而凝重。沈墨和白雨堂在一旁静静地看着,鲍长老和村民们也围在门口,眼中充满了期待。
过了一会儿,顾清歌松开手,从随身的包袱里取出一些自制的银针。她手法娴熟地将银针扎在阿伯的穴位上,同时轻声说道:“阿伯这是受了风寒,又加上长期劳累,身体有些虚弱。我先用银针为他疏通经络,再配上几副草药,调养几日便会好转。”
沈墨在一旁帮忙递着东西,轻声问道:“清歌,阿伯的情况严重吗?”顾清歌微微摇头:“不用担心,只要按时服药,会慢慢恢复的。”
白雨堂则好奇地看着顾清歌施针,忍不住说道:“这银针之术竟如此神奇,以前倒是小瞧了。”
村民们低声议论着,对顾清歌的医术既感到新奇又充满希望。
扎完针后,顾清歌写了一张药方递给一位村民,说道:“劳烦去抓这些药回来,煎给阿伯喝。一日三次,每次饭后半个时辰服用。”村民接过药方,连连点头,赶忙跑去抓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