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

莫不是那仅剩的一条裤衩？

此刻季颜才真正明白，原来毛虫不是本性热情，而是压根儿就没有节操！

“咳，毛虫，我有一件事要跟你商量。”季颜觉得有必要转移毛虫对郑桓乐裤衩的注意力。

毛虫伸长了脖子，凝眸倾听。

季颜和器灵联系了一声，一道屏障陡然出现把他们包围，季颜才开口：“是关于绕指柔，我要她死。”

毛虫黑米一般的眼睛闪了闪，顿了顿，忽然咧开嘴笑道：“很容易啊，让你的男人弄死她就可以了。”

“没那么容易，因为某些原因，药青杀不死她。”季颜叹了声长气。

毛虫端庄昂首在季颜的袖子上来回蠕动，嬉笑的神情赫然收敛，沉敛了声音，“是魂誓么？以灵魂起誓效忠于另一个灵魂，在背叛发生的时候，这个灵魂永不能对宣誓的主人造成伤害。”

季颜皱着眉，“也许……”

药青曾经效忠混沌，极可能发过魂誓，而混沌也曾说：他杀不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