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久一睁开眼睛,摸了摸枕边的手机,点亮屏幕,10:39,她惊呼一声从床上蹦起来。
她直接扬声器拨通曲成的电话,
“我刚醒,又要迟到了。每周都是这样。”然后一边讲电话一边刷着牙。
不知道是什么奇怪的效应,文久一上班时几乎都是最早到单位,但休息日上午永远出不去门。
曲成宠溺道“我都习惯了,你自己还不习惯啊,刚开始的时候我还以为你不想回我信息呢。”
“曲总名下有15家公司,长得又玉树临风的,哪个脑残能不回你信息啊。”
文久一嘴里全是泡沫含糊不清。
“你起来了我可上楼了。”
“你在楼下?”
“曲太,小词十一点下课,我看你十点还没消息,就来楼下等你了。”
“那你怎么不上来叫我啊。”
“想你多睡会呗。”
“你快上来吧,我洗脸了。”
门铃声随着电话挂断想起来,文久一举着沾满泡沫的手压开了门。
“你就不能自己开门吗?又不是不知道密码。”
文久一边抱怨边走回镜子前搓脸。
“你去我那不也天天敲门吗,曲太是个矫情精,她说过这分寸感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