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失败,很大程度,源于自我认知的偏差。
徐宝渔觉得自己美若天仙,娇小可爱;舒若申认为自己,不仅长相帅气,身材健硕,还颇有投资天赋。
文久一当时嘲笑他俩,真是登对,妥妥的“迷信夫妇”。
如今看来,文久一的嘲讽实至名归。
舒若申也接到了曲成的通知,告诉他跟厂商沟通好时间,就立刻带队过去验货签合同。
徐宝渔感觉出舒若申这几天不太对。
他回来后的这两年,几乎每天都是沉着脸,虽然看孩子做家务面面俱到。
但跟她就是有事说事,没有过多沟通,这几天,他明显笑容多了许多。
徐宝渔心想,不会是上次见过面,他跟文久一又死灰复燃了吧。
“新能源那个事,后来有进展了吗?”
为了不让徐宝渔知道,舒若申的策划案都是在公司做的。
“宁远哥那边没再联系我,我也不好再问了。”
“那就别问了,我这个月接了两个案子,又给老东家干了点私活儿,赚的还可以。
还完这个月的钱,应该还能剩下一万。”
“辛苦你了,其实你没必要辞职,没必要让自己这么累。”
徐宝渔都忘记,舒若申上次跟她这么温柔的说话是什么时候了。
“只要你做个好丈夫,好爸爸,我的这些付出都是值得的。”
付出?舒若申最讨厌的两个字,就是徐宝渔嘴里的付出。
大学时徐宝渔逢人就说,自己如何为舒若申付出。
放弃好的大学,天天给他打饭,打水,买零食,洗衣服…
可是这些事,舒若申根本都不知道。
志愿是她偷偷改的,打饭打水洗衣服是徐宝渔买通了舒若申室友,帮忙把饭带上楼,把他水壶、脏衣服拿下来,很长一段时间,舒若申都以为是室友帮忙带的…
对舒若申而言,他只觉得是负累,他从来没有要求过徐宝渔做任何事。
听徐宝渔说完,舒若申没有再说下去的欲望,转身进了自己卧室。
徐宝渔乘胜追击,“晚上想吃点什么”
舒若申不耐烦道,“随便吧。”
这时舒若申接到“表姨夫”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