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之后,鲜血泊泊涌出。
文久一吓坏了,扔下刀,双手捂住舒若申胸口想把血止住,没过两秒,自己竟晕了过去。
舒若申对这个作精真是无奈啊,他先是把她安置好。
拿出她手机替她请了假,又给自己请了假,开着车到就近的医院缝针。
进医院前,他还不忘给没醒过来的文久一发了条信息,“我去处理伤口,醒了别生气了。”
文久一睁眼忙去急诊寻舒若申,几番打听,舒若申在处置室里缝针。
她蹲在处置室门口,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感觉被舒若申宠成一个无脑的疯子。
没一会儿门开了,文久一忙起身跑过去。
她本就瘦弱,吵架这几天也没怎么吃东西。快速的蹲起又让她眼前一黑,舒若申一把拉住她。
她泪眼婆娑的看着他。
雪白的衬衫,前襟全部被血染红,身上洗衣液的淡淡芳香还伴着若有似无的消毒液味道。
“我……”
舒若申回头谢过大夫,搀着文久一道“上车再说。”
上了车舒若申也没说话,看他样子也不算生气。
他一路又开到荒地,停好车,看向文久一。
“我……”
“你什么,说吧。”
“对不起,疼不疼啊?”
“缝了五针,你说疼不疼。”
“那你要怎样……”文久一怯生生问道。
“今天收拾不动你,等我好了,你自己趴好吧。”
文久一眼泪夺眶而出,不知道是心疼,是感动还是依然留存的委屈。
她始终觉得,舒若申不应该为了徐宝渔的离间来质问自己。
但她作也作了,闹也闹了,看着面前满身狼狈却又一脸宠溺的爱人,她眼泪又一次决堤。
舒若申拭去她的泪水“下次你生气不要动手,我自己来。
这我要真有个三长两短,你会被追究的……”
“老公…我错了…”
“现在认错晚了,该挨的你跑不了。”
“我不跑,你说什么我都听。”
“真的?那我可提要求了。”
文久一咬着唇,“嗯。”
“给要出生的孩子取个名字吧。她天天问我,我取什么,到时候你都不满意,还是你来吧。”
“你儿子的名字,你让我来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