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问你自己,如果你现在还是两年前的状态,没钱没房子没工作,还有一屁股外债。
你再见到舒若申,会跟他这样吗,你还会因为他之前为你做的事而感动吗?你只会恨他怨他。
饱暖思淫欲,你现在什么都有了,就想起他的好了,那些致命的伤害你全都忘记了。
舒若申为什么晚上没来找你?要是之前,以他那个狗皮膏药精虫上脑的性格,他早就贴上来了。
他现在不敢来,不就是因为,他还没从曲成这赚到钱吗。
我希望你做你自己,这个世上没人比我更希望,可是做你自己你活不了。”
忠言逆耳利于行,陈滢一番话,让始终微醺的文久一清醒了许多。
也许她说的是对的,如果自己还是两年前的状态,看到舒若申,她可能只会逼他还钱。
但假设性的问题,谁又能确定结局呢?
“曲成要给我股份,你说我应不应该要。”
“他给不给的,都不重要,你现在拥有的,足以让你未来轻松生活了,你要做的是保住现在。
他给你,是锦上添花,他不给你,也影响不了你当下生活,这才是重要的。
你要避免跟舒若申再接触了,尤其在曲成他们到之前。
如果下次曲成再有这种情况,你告诉我,我跟你过去。”
涉及舒若申的话题,文久一都不接话,“我心思一直在工作,不在他的生意。
但听你说完,我想着让他分点资源给你,我们一起做点什么。分手了他能管我要,还好意思管你要吗?”
“先把你自己弄明白再说吧大姐。”
“对了,刘洋洋离婚了。”
“啊?什么时候的事?因为什么啊?”
文久一跟陈滢讲了刘洋洋离婚的原因,和她去青岛看过她之后的感受。
“文久一,你说你的朋友,都逃脱不了离婚的命运,是不是你克我们啊。”
陈滢那边哈哈大笑。
“你滚吧,少扯了,我自己没离啊。”
两个女人从异常严肃,到嘻嘻哈哈,扯了半宿。
如果这通电话她打给刘洋洋,刘洋洋一定让她半夜去敲舒若申的房门。
她需要让她清醒的人,哪怕这清醒非她所愿,所以她选择了陈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