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若申文久一两人争执的都倦怠了,气氛凝滞了几分钟,不管以什么姿势站着,舒若申都死死的握着文久一的手。
“我跟曲成……”文久一欲言又止。
“你不用说,我都明白。以前你跟汪普我的确生气,但你跟曲成我真的理解。
我欠他的不只是钱,更多的是他对你的帮助,弥补了我缺失的那段时光。”
“你觉得这东西能弥补吗?”文久一眼看又要翻脸。
“我都说了我理解你对他的感觉,你就别得理不饶人了。”
“理解有什么用,你理解,他能理解你吗?你理解不理解,做决定的人不还是我吗。”
舒若申的脸又凑过来“你再凶,信不信我还亲你!”
文久一不理他,舒若申又把她拉进怀里“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你可以随时发作我永远哄着行吗?”
“这两年…你们……”文久一想问一些私密的问题,但她知道自己听完一定会生气。
“你想问什么?”
“不问了,傻子都知道答案,还不如自己骗自己。”
舒若申一脸懵逼,“你要问什么啊?”
“我想问什么你不知道吗?”
舒若申突然明白了,脸刷的红了,文久一见状气鼓鼓道“我就知道,你个死男人,贱男!”
“我错了,我错了行吗?这事也能生气祖宗,你以前不是从来不在乎的吗。”
在生理需求这方面文久一的确看的很开,以前她也对舒若申跟徐宝渔这事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文久一的想法向来是女人宽容点,男人会对你知无不言。女人若时刻看着他监视他,男人想骗你时,女人根本防不胜防,他更会处处防备你,还不如随意点。
她经常跟舒若申讨论两性知识,用自己和别的女人做比较,听舒若申用那些狗屁高谈阔论来赞美自己。可没想到,今时今日她竟然为这事发作了。
“以前不在乎是因为有我,没有我了,自然就在乎了。”文久一扭着肩膀,像一个长不大的孩子。
这世上有两个文久一,一个是在舒若申面前的她,一个是在其他人面前的她。
这时她电话亮了,又是曲成。
文久一看着舒若申,刚才的撒娇放纵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打回现实的无可奈何。
舒若申也看的出,曲成这边,她压力很大。
“我接个电话。”
“喂。”
曲成听起来好像喝酒了“久一,我们谈谈吧。”
“谈什么?怎么了?”
“没什么,我们在一起两年多了,为什么还是这个样子呢?为什么跟别人的两年不一样呢?”
文久一哑然,“你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