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竟以我上司女朋友的身份跟我单独出行,而我只能在后视镜默默的看着她,真是讽刺。
那天晚上我们独自应付厂商的宴请,文久一极其厌恶酒味,不是能喝多少的问题,是酒到嘴边她根本就咽不下去。
但不知是曲成的嘱托,还是她刻意买醉,那天她大概喝了一斤白酒。
看着她在饭店门口的花坛吐的一塌糊涂,我再也无法克制内心的悸动,一把扶住了她。
面对深爱的人,我可以做到不联系,但无法做到在她脆弱时无动于衷。作为她曾经的男人我差劲到了极点,什么都给不了她。此时曲成已经给了她需要的一切,当曲成不在她身边的时候,就让我扶住她吧。
当然,以文久一的倔强是绝不会给我机会的,她狠狠的甩开我的手,我不知道她是真的反感我,还是怨恨我曾经的所作所为。
我告诉她倒在花坛里,全是虫子,她最怕虫子。听到这话文久一没再拒绝我,任由我扶着她。
我瞬间明白,她心里的爱,没有消减。
文久一十分抗拒肢体接触,认识她之前我曾经遇见过汪普来公司给她送东西。他们站的很远,汪普靠近些,她就本能的后退,不知道的人根本看不出他俩是夫妻。
面对无感或者厌恶的人,她就算跌进花坛也不会给别人触碰她的机会。她洞悉我的内心,显然知道这是我的拙劣借口,却没有戳破,我确定她心中依然有我。
应酬结束,她目送厂商远去后软软的瘫了下来,我一把将她抱起,不顾她的反抗与捶打,不顾她保护自尊的伪装。
既然她已经属于别人了,这个无他的夜晚,就让我这个无耻之徒再放肆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