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久一找我。”
胡宁远拿出雪茄,“把我放你这的雪茄剪给我。”
“别在我办公室抽烟!”
“哎快给我吧,你不差这点烟味儿了。”
曲成一脸不情愿的把剪刀递给他,胡宁远剪着雪茄,问道,“她怎么个意思啊?那小子一死,她是要为他守寡啊?”胡宁远话语间透着不常见的狠戾。
“死者为大,别这么说。”
胡宁远点燃雪茄,狠抽了一口,“以前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是我觉得那文久一的确曾经救过你,就算中间有些小插曲,她也会跟你走到最后。
现在看来,她不识抬举!你是她男朋友,那小子死了,她要死要活的给谁看啊?
装也要在你面装装吧,她不最愿意装了嘛?她拿你当什么呢?
还有你,她这么对待你你还要顾及她的感受?这是什么狗屁道理?”
“她拿我当什么?老板?上司?金主?都有可能吧。反正不是男朋友。
我跟你说个秘密,舒若申不是意外坠楼的。他是自杀的,为了给文久一留下一笔钱。换成你,你怎么办?”
“我呸!我怎么办?他俩愿意演苦情戏,恐怖片人鬼情未了那是他俩自己的事,拉你下水,在我这就不行。
文久一那娘们儿当年没有你,就得被那姓舒的玩死。姓舒那小子不是靠你,利息都能把拖死。两人背着你勾勾搭搭也就算了,现在还玩明牌了,拿你当人吗?
你还安排他俩接触见面,怕她自杀,这种女人就应该死了一了百了别祸害人间!”
曲成给胡宁远倒了杯茶,“消消气,如果不是我跟舒若申说了那么多,他可能不会这么极端。毕竟是一条人命,还那么年轻,她难过也是人之常情。”
胡宁远拿起茶杯干了,“奔四的人了,一天情情爱爱赖赖唧唧的就算了,还非要搞的别人不得安宁!
你也是,什么样的女人你得不到,非就看上她了。他俩既然都爱成那样了,文久一还活什么劲儿啊,她殉情得了呗。”
曲成若有所思道,“你以为她不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