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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归澜殿里有一股奇怪的香味。”
厌清澜顿了顿,背脊有些僵硬。“我并未闻到。”
秦罗敷又仔细嗅闻一下,那股香味确确实实消失了。
“不对劲,不久前还有的。”她低声呢喃,有些想不通。
“也许是归仪太累了。”厌清澜垂眸,唇瓣紧抿,不太想去讨论这个话题。
秦罗敷虽然觉得奇怪,但厌清澜看起来却不怎么在意这件事情,她也只好放在一边。
“师尊,今日怎么不见厌清淮?”
“清淮他身体不适,在休养。”厌清澜神色淡淡,执起茶壶,又为秦罗敷添上一些茶水。
“原来如此。”秦罗敷点点头,厌清澜没有多言,她也不会多问。
两人又聊了一些宗门内的事务,秦罗敷就几件拿不定主意的事情,征求厌清澜的意见。
良久,她才起身告辞。
此时,雨正好停了。
厌清澜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突然出声:“归仪。”
秦罗敷刚走几步,听到他的声音,就回过头来。
“这些日子先不要来归澜殿,我可能要闭关一段时间。”
秦罗敷愣了一下,才颔首浅笑。“好。”
目送她的身影直至消失,厌清澜才收回视线。
他挥手将茶几上的东西收拾好,才转身走进另一侧的内殿。
厌清淮蜷缩在阴暗的角落里,浑身发抖。
衣襟松松垮垮的,脸上还带着薄红。
“清淮,你今日太过分了。”厌清澜看着厌清淮,语气略带冰冷。
厌清淮呜咽一声,额前的碎发都被汗水浸湿。
“兄长,我也不知道秦罗敷会来,对不起,发情期实在是太难捱了。”
厌清澜看着自家弟弟那一副惭愧的快要落泪的样子,再也说出任何指责的话。
“对不起,是兄长当年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受苦了。”
厌清淮将头埋入膝盖里,没有说话。
怎么可能会怪他,要不是兄长,几百年前他就该死掉了。
“兄长,秦罗敷会怪我吗?”厌清淮死死捏紧袍角,指尖泛白。
“我没跟她说。”厌清澜摇摇头,“等过了这段时间,你亲自再去向她道歉吧。”
厌清淮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