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来这一出!”司君湛推了推他脑袋,“快点,别贫了,正事要紧。”
沈砚书轻轻戳了下司君湛露在外面的肩头,淡笑道:“谈正事之前,阿湛是不是要先换一身衣裳?”
司君湛低头扫了一眼自己破烂不堪的法衣微愣,随即就是觉得肉疼。
为了顺利渡劫,他穿出了自己最好的一身法衣。
这下可好,全给劈烂了。
但不管如何肉疼,司君湛面上并不会透露分毫。
他淡定地从储物戒里取出广袖的那套门派服来,眨眼睛的功夫就给自己换好了衣裳。
“行了,走吧。”
沈砚书不解道:“阿湛怎么比我还急?我记得阿湛不爱处理这些事情吧?”
司君湛挑眉:“难道你不急着修炼?不急着突破?”
“也不知道是谁,当年趁着别人睡觉的时候偷偷爬起来练剑。”
“光这样还觉得不够,还要弄出几个分身来一起练。”
司君湛一提起来就满是怨气,当年他还小,正处于长身体的时候,他一直都很注重自己的休息时间。
谁曾想沈砚书那么卑鄙,半夜不睡觉起来练剑,还带着几个分身一起练,差点超过了他。
对于当时的司君湛而言,他的进度赶不上谁都不要紧,唯有两个人是绝对不能赶在他前面的。
一个是风潇月,那是他嫡亲的师妹,比他还要咸鱼的师妹。
自己要是赶不上她,面子得往哪里搁?
另一个就是沈砚书,要是输给了对方,司君湛觉得自己面子里子都过不去。
如今他们俩虽然没那么针锋相对了,但有些东西早已刻进了骨子里,很难改变。
比如现在,司君湛想起了往事,就忍不住要在沈砚书面前炫耀一下。
“不过你虽然努力,但也特别能给自己揽事。”
“你看现在,我的进度远远超过你了吧?”
化神巅峰和炼虚初期之间差得远也不远,两者之间好像就只隔着一层膜,但有些人一辈子也无法越过那层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