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雪明第二天又找上申越乔,申越乔看着这位神经神医,颇为无奈。

书房。

“申女君,若是本医没猜错,您应该是中了情蛊中的一种,下蛊之人,应该就是主君。”邹雪明紧盯着申越乔的眼睛,不想错过她的每个表情。

可是令邹雪明奇怪的是,申越乔既没有愤怒也没有震惊,反而相当淡定。

不对呀,按道理来说,中情蛊的人,绝不会如此。

“邹神医,多谢您的好意,不过我不需要您为我解蛊。”

“申女君,你意会错了,我解不了情蛊。”邹雪明实话实说:“我主治妇科,如果你需要,我可以给你推荐我师傅,他是巫医。”

“真不需要。”申越乔也一脸真诚。

“为什么?”邹雪明又纳闷了。

她当初之所以选择妇科,就是因为这个科目的病属于不能宣扬的隐私,往往可以听到更多八卦。

而那些得病的人往往都有求于她,自然问无不答。

她很少碰到申越乔这种明知道自己有病还不求她治病的人,想端端架子都不行。

“您不是说是主君给我下蛊的吗?”见邹雪明纳闷的表情,申越乔乐了:“他爱我才给我下蛊,他怎么不给别人下蛊?您说是吧?”

邹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