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遇到的奇怪事要不要说出来?”
最开始她还以为这个人是心理强大,对于那种事都可以良好地接受。
现在看来,根本就是逃避,不敢面对罢了。
听到司遥的声音,封西泽抬起头,嘴圈的胡茬泛着黑青色。
他看向司遥,有些犹豫,什么叫遇到的奇怪事?
在此刻,他心中的自厌情绪占据上风,心里也已经承认自己所做的恶事。
眼中一片茫然,他要说什么?
那些肮脏,令人羞耻的事吗?
他低头,声音几不可闻,“我……没什么要说的。”
看他这个样子,司遥很想就这么给他两拳。
轮椅已经到他身边,司遥依旧不停,轮子就那么从他的一只脚上压过去。
封西泽痛呼出声,蹲下身捂脚,眼神变得清明些。
“司小姐……”你压我脚了。
话没说完,司遥的声音已经传来,“不用谢我。”
脑子都不清醒的人,实在是不好讲话。
她再次开口,“最后一次问你,你遇到了什么事?不说我就走了。”
好言难劝该死鬼,他要是自己不想弄清楚这件事,那她当然乐得自在,直接打道回府就行。
经纪人急了,好像这件事他才是当事人,语气焦急,“西泽,都这种时候了,什么是不能说的?”
他又跟着追问,“你为什么看心理医生?”
他直觉这种八竿子打不着的事之间可能有什么联系。
封西泽的理智一直在脑海中痛苦挣扎,他该不该说?
那个黑色小人逐渐落于下风。
“我……我有幻想症……经常会觉得自己衣服被人脱光……”
也许是因为经纪人提及了心理医生,封西泽有了话口,他讲述得很短,但是身边的人觉得,他可能真的有病。
【幻想症怎么了,那也不是强奸人的理由,不管你什么症,就是犯法!】
【别犯了罪就往这些病上碰瓷,垃圾中的垃圾。】
【所以呢,他想证明什么?】
【泽哥怎么会有幻想症?明明看上去很正常。】
【分不出来司遥是敌是友,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发展。】
“介意当众脱衣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