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中都是挑衅。

“咕噜咕噜咕噜。”

最后一个字音落，头再次被人毫不迟疑地按进水中。

憋气的最后只剩窒息感。

这一次她才后怕，这个人是真的想杀她，她真的没有犹豫……

脑海中画面浮动，她好像已经看到自己灵魂飘起的样子。

水面上挣扎的双手逐渐停歇。

“想死可以，推别人去死，你死品就有点差了。”

司遥漫不经心地将人拎起来，随手晃晃，看上去对眼前的情形不是很满意。

就这么蔫声了？

“抱歉，我不会游泳。”

司遥看了眼手下的人，说得理直气壮，让还剩一点意识的女孩气血翻涌。

陆鸣就是这个时候来的，听着周围人的吵闹，指责，还有说要报警的声音，他转头去看跟拍导演，“报警啊，一会儿真杀人了。”

只是声音没有一点焦急的意思，更像是看戏。

尽管节目组的镜头撤得再快，也挡不住围观者的镜头。

司遥又又又又被挂到了网上，群众的视频总归会有不全的，比如只有后半段。

视频中司遥在水中将人反复按进水里，看上去简直是要当众谋杀。

再加上那个女孩的呼救声，妥妥的一个案发现场。

同情弱小是共情者的本能，所以在司遥还没上岸的时候，已经骂声震天。

更有甚者直接在上面开了直播。

【这个人是谁，怎么这么恶毒！】

【小孩子都下手，简直不是人。】

【司遥又发什么神经，小孩都不放过。】

【杀人未遂是不是要负刑事责任，警察赶紧给她抓起来！】

【应该有隐情吧，当着镜头杀人，她又不是傻子。】